read

原作:Jealousy suits his two colored eyes by NellisTable

邓布利多先生,

很高兴认识您。尽管时事不佳,但您和您的学识对我有关默默然和默然者的研究助益极大,甚至了解到了它们的行为细节。我完全无法想象没有您的帮助我该怎么办。我的想象力并没有那么丰富,但我可以向您保证,那样的情形会比巫师世界暴露在麻鸡面前还要糟糕。

如果您需要我或者美国魔法部的帮助,请您随时寄信。

我期待着您的来信。

再次感谢您。

格雷维斯

距离收到这封亲切的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为了处理学生家长、教师和魔法部的各类来信,我不如往常回复得那么快。这封信很……温暖,让我在开封之前就不由微笑。

食羊兽的火漆印相当可爱,我一向喜欢食羊兽,不如凤凰那么喜欢,但它们既伶俐又危险。

我想我们曾经有一只食羊兽藏在后院里,在我的……躁动的青春岁月……

哈……

珀西瓦尔·格雷维斯是个很儒雅的男人,他用词小心又幽默风雅,并不会开各种玩笑,每封信都很严谨,但总会有一两句话……一语双关。有时候,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调情,但每次他提及任何……不合适的事,我总会先一步婉拒。

我不能……我还没作好心理准备接受任何……别的人。

梅林才知道,现在哪里?

格雷维斯先生,

感谢您这么说,我很高兴能帮到您,还能跨洋参与到这么一件罕见的事件中,不是很多巫师得以见到默默然,更不用说去研究它。我该说我是受眷顾还是被诅咒?梅林才知道……回到正题,谈我谈得够多了……

我想说的是,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对话,我很想了解更多美国的生活,我还未曾造访,虽然我一直都很希望能有机会前来。出于工作原因,我的时间被切割得相当琐事,所以找时间拜访是不太可能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要……利用您,这话说起来有些古怪,我知道,但请您理解,我很想知道美国男巫女巫的社会规范和生活状态,我听到过一些传言。您愿意与我分享吗?

我期待着您的回复。

A. 邓布利多

在这么一封……非工作回信上,我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出于某种原因,我一直都带着微笑,我终于感觉没那么孤单了,有个人在某处等候着我的文字,这种感觉很好……也很空虚。

好希望我能给他写信。

我多么想念他。

我多么想念我们的青春。

我为他喟叹多时,

永远不会知晓。

邓布利多,

我希望我能当面见您。比起对付反叛的男巫女巫,等候您的猫头鹰更让我焦躁。不幸的是,我们的工作都很占时间,跨洋旅行太耗时了。

下封信里,我会给您附一份美国违禁条款的列表,应该会很长,我希望这会值得您花时间阅读。

G

这就有趣了,面对面交流自然是最佳选项,但格雷维斯说的不错,即使我用长距离幻影移形,旅行依然耗时费力,坐船享受旅途会更佳,但这个可能性必须要推到遥远的未来了——如果真的有任何可能的话。

几乎一个月没有格雷维斯的来信了,我开始感到有些担忧。一周内,我给他送去了两只猫头鹰,却依然了无音讯。或许是我太偏执了,他总会等一两周才会回复。也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或许我只是想念那些谈论我的喜好的简单对话。

为了寻求内心的平静,我决定在霍格沃茨深夜的廊道里散散步,只有我、沉睡的画像、冰凉的新鲜空气、静谧与平和。我披上了一件轻薄的袍子,便踏上了我的夜半巡校之旅。

我喜欢霍格沃茨的夜,墙壁和走廊好似鲜活,学校的历史气息漂浮在空气中。

我的大脑平静了下来,身体因为寒冷微微战栗,但我毫不介意。我喜欢这种感觉,孤身一人,身体处于温热与冰冷之间,时间与空间都属于我自己。

……

我曾是……也依然是一个糟糕的说谎者,我憎恶这点,我为过去所作的每个决定而憎恶自己。我可能会拥有什么?可能会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他?不,他曾是、一直是个反社会分子,他不在乎我,他逃走了,他在最艰难的时刻抛下了我——独留下我和我的泪水。这之后的那么多月、那么多年,我都在为他哀叹……为什么会那么痛?

阿利安娜走了,阿不福思……还有联系,但他对那人的仇恨至今未息。

盖勒特……哈……哪儿才是我们悲剧故事的终结?

我坐在拉克劳文学院阳台的石凳上,从这里俯瞰沉睡的森林和闪亮的银色满月视角最佳。我交叠双腿,将披在肩上的袍子拉至胸前,搓着手深吸一口气。

“你现在在哪儿呢,盖勒特?”我对着月亮开口问自己,“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里,你正在做什么呢?我读到了你在欧洲发起的攻击,我想看看欧洲,也想……看看你。”我有提到我常自言自语吗?没有?不好意思……我这些年来有些孤单了。吐息化成了一团团小小的云雾,是时候走了,还有工作要处理。

“欧洲是个有趣的地方。”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没有转过头,只是微微一笑,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抱歉,我有这个坏习惯。”我轻笑道。

“自言自语?我一直很喜欢你的这个习惯,这更方便我了解你的想法。”这个声音现在来到了我的脑后,不再像刚才一样隔着一段距离,我的整个身体颤栗了一下,一滴冷汗滑落脸颊。

“我一直以为我对自己讲的只是些胡言乱语,”我紧张地笑了一下,试图记起哪位教授会在这个时间还醒着,“您怎么从没提起过,我会更小心些的。”我将袍子往胸前合得更紧了些,试图止住心中的难堪,另一只手轻抵上魔杖的杖柄。

“你无需这么做,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请继续,别停,我想念你的声音。”那人的嗓音此刻凌驾于我之上,我感觉得到……背后传来温热的抚触。

“我、我不觉得这会是个好主意。这里太冷了,我都看得到自己吐出的白气。”我的身体在颤抖,我能感觉到,有人将他温暖的手放在我的肩头,它在移动,揉搓过我的肩膀,缓慢地移动到我暴露在冰凉空气中的脖颈。

梅林,这感觉很好。

我将头偏向一侧,这样那只温暖的手掌便覆盖了我的整个后颈。

“嗯……”一声微弱的叹息逸出唇边,我享受着他手指的热度。

“你太冷了,我们进屋吧,去某个我能……继续温暖你的地方。”男人魅惑的耳语传入我的耳中。这不只是一个请求,不只是一个可人的提议,他的手指试图移动到我的下颚,而我瞬间移形到了阳台的另一侧,袍子落到了地上,我用魔杖指向那个神秘的男人。

“最好别这么做,亲爱的。我曾离火太近烧伤了自己,还没准备接受任何别的人。”男人的脸庞隐在阴影里,但他优雅的衣着却清晰可见——长风衣、西装背心、长长的围巾,绝对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或老师。

他是谁?

“我能请教一下您来这儿的理由吗?怎么做到的?这里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只有学生和教师可以进入,您的衣着已经足够证明了,您应当识相地自己离开。”我用一个冷冰冰的微笑警告道,攥紧了手中的魔杖,杖尖直指他不可见的脸。男人轻声笑了,抬手抵上自己的下颚,他戴着一只银戒,戒指反射的光芒耀目。

“理由嘛……很简单,”他开始缓慢地步步接近,没持魔杖,算得上步履轻柔,“猫头鹰送来的信上说……某人这些年很寂寞,他在……想念什么人。”当他终于来到近前,他的真面目从阴影中浮现。

我无法……无法相信。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跃出嗓子眼,嘴巴微张,瞪大的双眼慢慢地被泪水充满。

“不……”我轻叹道,努力止住眼里的泪水,“你不可能……”

“白雾越聚越多了,你全身都在颤抖。我亲爱的阿不思,让我来帮你。”他捡起地上的袍子,甩了甩,径直走向我颤抖的魔杖,“我想它可以先由我来保管,因为上次你这么指着我……”我猛一闪躲。

“别动!”我喊道,泪水决堤,我淌满泪水却又愤怒的面容简直可悲,“别再靠近,无论你、是、谁。”我知道他是谁,我只是无法相信,过了那么多年,在这么长时间之后,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我的心濒临爆发,胃部翻腾的同时又咽喉发紧,难以呼吸。

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口。

我的杖尖触及了他的脖颈,他熟视无睹,依然没有抽出魔杖。

“我来这儿是为了你,阿不思。你曾想让我来这儿,你依然想让我来这儿——就在此刻。不要挣扎了,阿不思,不要用你的大脑压迫你的心,放手吧,不要试图想清所有事。”

他温柔地将魔杖从我的指尖抽出。怎么会?他没有用任何咒语。怎么……为什么我会让他夺走我唯一的武器?!他如何让我这般束手无策?我的心中充斥着愤怒、憎恶、痛苦和悲伤,我的血液在沸腾,泪水如荒野中的河流般流淌,我动弹不得。

他拥抱了我,他抱紧了我,我感到撕裂,最后一丝意志力消耗殆尽。

“停、停下……”我耳语道,嗓子生疼,泪水迷蒙了视线,身体僵硬,不想移动,我的身体……希望此刻持续到永恒,“让我走……你不是……停、停下。”

他身体的热度……超越一切,他古龙水的气息……让人心醉。

“嘘……你在发抖。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吧,你都说不清话了。”

我……

我回抱住他,尽力贴近他,将我冰凉得近乎失去知觉的手指探进他的风衣里。

“不、不要……走……”

“我不走,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保证,你信我吗?”

“我……我信。”最后一枚钉子钉上了我的棺盖,再没有出口。

“很高兴你这么说,你知道该怎么做,我的凤凰。”他呢喃着我的昵称——他曾经的叫法——在我们都还年轻的时候。

我的屋子很小,被书本、灰尘和杂物塞满了,我没有时间为这次……意外的造访打扫房间,也不重要了。我们来到床边。

“你为什么来这儿?”我的头抵着他的肩膀,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我已经说过了……”我听到他的语调里带着笑,“为了你。”他的嗓音……他的嗓音……

我的双腿颤抖,无法移动,无法呼吸,只有勇气说出一句话。

“证明给我看。”我耳语道,迷失在他的怀抱中。

他将我推到床上,压在身下。我们的双唇相触,我的唇在他的唇上好似冰霜,我停不下来,他也一样,他将舌头挤入我的口中。我试图抗拒,用舌头、用双手推远他,但他的力道更大,我们的牙齿相互磕碰。他钳制住我的手腕,按在头顶。我呻吟着向他腰上踢了好几次,盖勒特听起来有些烦躁,他把我的手腕抓得生疼。他终于断开了亲吻,但他又叹了口气,咬上了我的下唇,血的滋味在我口中弥漫开去,我终于得以深深吸入一口气。

“为什么那么抗拒,阿不思?你先前那么粘人,渴望被触碰,渴望着我……”

“不、不要开玩笑,”我呛了一声,舔了舔唇,伤口很深,“渴望你?再也不会了,伤痛还在,我睡不好觉,都是你的错,格林德沃。”他的双眼因讶异大睁,坏笑消失了,他依然攥着我的手腕,一条腿挤入我的腿间。

“都不值得用名相称了吗?”他听起来……有丝伤心,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我觉得我或许是伤到了他。我说得太多了吗?出言太重了吗?他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放开了我的手腕,“伟大的邓布利多,现在我懂了,我只是你履历上的一个污点。听来真让我伤心,太可惜了,今晚我是真心想要和你上床的,像以前那样,那时候只有我们二人对抗全世界,我想念那些日子,阿尔·邓布利多,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就是全部……”

我感到自己是最可恶的恶人,我有心伤他,我伤到了盖勒特,我的盖勒特,现在我感到了真正的痛楚,在我的胸口,在我的心底,泪水再次滑落,我憎恶我自己。

“盖、盖勒特,我、我——”

“嘘……”他将一根手指抵上我的唇,堵住我的啜泣,“尽管如此,我还是无法恨你。但我嫉妒,就像是毒药……”他的词句在我耳中舞蹈,他灵巧的手指解开我的衬衣,温柔地从下颚抚至喉结,又滑落胸口,“淌过我的身体……留下的只有伤痛,随着每一封信愈演愈烈……”

他停在我的裤带处,缓慢地插入一根手指,极其缓慢地将裤子拉下。这时我才意识到——信?

“你、你知道?怎、怎么会?”

他终于微微一笑,带着狡黠,我都不知道哪一点更令我害怕——是他夺目的恶魔般的微笑,还是他知道我的……通信对象的事实。

“哦,我知道你的一切,我的凤凰,我、最亲爱的、凤凰。我必须拥有你,你的一切……”在我作出任何反应之前,他再次吻住了我。

我迷失了。

我在他的话语、他的触碰、他的气息间迷失了神志,他摧毁了我的意志,我的双腿为他分开,他空着的手抚摩着我半硬的性器,缓慢而小心。现在,我迎向他的唇舌,我可以夺取主动,但我让他把握控制权。他的吻技很好,我没有犹豫,将手探入了他的裤子,一时吃惊。

那么快就?

“盖勒特……”我断开亲吻,让呻吟从我鲜红的唇边逸出,但盖勒特又重重地压了回去,我忘了如何呼吸,但还没忘记爱抚他的勃起,我还没有他那么硬。我让他在我口中勃起,他用他的性器让我勃起。他硬极了。

梅林,我需要让它进入我。

“我、我想要你,盖勒特。现在,我不能再等了。”

“那么没耐心,向来如此……”盖勒特冲我微笑,舔了舔我沾着血渍的双唇,享受着血液在他舌尖的感受。他的衣衫从肩头褪下,我呢喃了一句咒语为自己润滑,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而且……”他的手指慢慢进入了我,冰凉的波澜让我全身发颤,呻吟声再也止不住,“什么都没做就准备就绪了。你想我吗,阿不思?”他推入第二根手指,缓慢得好似挑逗,撑开我,将我的双腿分得更开。

“我、我,啊——”

“你什么?说出来,阿不思,清晰无误地告诉我。”两根手指挑逗着我的内里,慢慢推入又抽出。

“哈——我很想你。盖勒特,该死——”他撞上了我的敏感点,逗弄了几秒钟,将我的感官推上了的极限。

“你有多想我?”三根手指进入了我。

梅林,太多了!

我已经快到了,但我还不想结束!我怎么会如此软弱?是因为他恰到好处的律动和触碰,因为他的花言巧语,还是仅仅因为……是他?

“我想你……想要你。我不能——唔!”他停下了动作,我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求更多,屋内只剩下我绝望的呻吟充盈了整个空间,最后一丝矜持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像被施了什么夺魂咒一般,百依百顺,不知廉耻。

“盖勒特……如果你不赶快,我会给我最亲爱的朋友写信,他会比你更敬业。”混杂着笑意的诱惑声线化为一只嫉妒的弓箭直射向他的胸膛,盖勒特的头偏向一侧,将我的腿拉到危险的程度。

“哦,对你的操纵行为我甚是想念。”他挺身,慢慢地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填满我的身体,这一刻是我想要、渴望了多年的。无论多少疼痛淌过我的身体,终于因他而完整的快感和幸福感就是全部。泪水滑落,幸福的泪水——真的吗?

“那么紧……太他妈的紧了。”

“只、只为你——啊……”他的抽插达到了几近危险的速率,完全撤出,又瞬间挺入。

一次。

又一次。

再一次……

疼痛消失了,大脑一片空白,再次填满我,让我尖叫着要求更多——更多的触碰,更多的揉捻,更多的他。我的指甲陷入他的后颈和整个背部,诉说着我渴望他的程度,将他标记为我的,昭示在所有胆敢触碰他的人面前。我濒临高潮,势不可挡。我尽力抑制自己的呻吟,但盖勒特想要听到我的声音。

“为我尖叫吧,阿不思。为我呻吟,为我高潮,将你自己献给我,只有我。”

他的话就像是一道命令,我发出尖叫,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名字,盖勒特!我叫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射出的精液糊满了我的腹部。盖勒特没有停下,继续钉入我的身体,用他的精液填满我,亲吻我直到我失去了最后一丝神志。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你会永远属于我,没有出口。”

第二天一早,我感到……被背叛、利用、抛弃,孤身一人躺在床上、在屋内、在世上。痛楚替代了剩余的欢欣,我想要哭泣,想要逃跑,想将我对他的情感封锁起来,锁起来或者丢出去。当我擦干了眼里的泪水,我注意到窗外有一只猫头鹰——一封信,由食羊兽的火漆封口。

格雷维斯……

我打开了信封,期许与忧虑在我的心口盘桓。

邓布利多!

您还好吗?我已经好些天没听到您的消息了。我开始担心了。我的前两封来信都了无音讯,是不是我写了什么让您不喜欢的话?

请务必让一只猫头鹰捎来您的消息。

G

嗯……这就有趣了,唯一……召唤的途径是格雷维斯。我舔了舔唇,感受着那道伤口,所以说这并不是个梦境。我是不是该利用格雷维斯往盖勒特的血液里注入一些……甜蜜的毒药呢?

亲爱的格雷维斯,

我为我没能回信道歉,您的那两封信并没有抵达,或许是伦敦前几天糟糕的天气造成的。

请务必告诉我,这些信里写了什么?我很好奇。

A.

所以说,盖勒特,毒药什么时候才能击中你的弱点呢?我该花多少笔力才能将你召来呢?

我在等你,盖勒特·格林德沃。

[ 翻译  TopGellert  ]
Image

moinmoin

返回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