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邓布利多教授的讲课,安东·沃格尔黑着脸看向从门口挤进上半身的奎妮·戈德斯坦恩教授。
“我买了冰棒!”她愉悦地通知道,“大家都在休息室,阿不思也来吧。”
“现在才三月份呢,奎妮。”邓布利多笑了笑。
“所以呢?”
“外面还很冷。”
“吃冰棒还有什么时间限制吗?”奎妮啧了一下嘴,“来嘛。格林德沃教授也在哦。”她冲邓布利多挤了挤眼睛,安东看着他肉眼可见地一怔。
“邓布利多教授正在为我补习。”安东不满地抗议道。
“安东也一起来吧。”她笑道,然后便转身离开了——没有把门关上。
安东扭头看向他的教授,而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西装。“走,我们一起去吧,我也正好想要吃点什么甜的呢。”
安东看着他绕过办公桌向外走去,叹了口气。当然,安东知道邓布利多改主意的真正原因,他一定不会放弃任何接近格林德沃教授的机会。这位新来的教授和院长先生在一起了,这是学校里流传多时的八卦,只有安东知道这是真的——任何仔细观察的人都会看得出来蛛丝马迹:他们总是同进同出,视线常常黏连在一起,即使邓布利多每次都试图掩饰;任何有邓布利多在的地方,格林德沃都没法控制住自己的手,而邓布利多也对那些看似不经意的触碰一一默许;甚至还有些流言称,这个资历尚浅的年轻教授能来到以教职员工队伍精良著称的德姆斯特朗任职,本就是格林德沃给开的后门。
而安东不在意这些流言的真假,邓布利多教授的到来是这学期在他身上发生过最好的事。所以,他不在意他因何而来,也不在意他是谁的人。
但他确实在意他们珍贵的一对一补习时间被侵占。
*
休息室里,奎妮绕着圈将冰棍分发到每个人手中。邓布利多兴冲冲地打开了包装纸,舔了舔唇,然后小心地将唇包裹住了彩色冰棍的顶端。他的眼睛扑闪着闭上了,他轻轻地吸吮着,似乎对冰棍的口感很是满意。
在他的身后,靠在墙边的安东看得出神,甚至忘了拆开他自己的那根。邓布利多探出舌头,在冰棍的不同部位试探性地舔了舔,似乎想要尝尝不同颜色的部分是否口味也不同。然后,他注意到冰棍开始化了,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即将低落到他手上的糖水。下一秒,他将整根棒冰深深地含入口中,进进出出地吸吮了几次,然后咬了一小口,在脸颊两侧交替着咀嚼了片刻后,大口吞入。
安东入迷地看着他反复这个过程,直到自己手里的冰棍融化的水淌到了自己手上也毫不在意。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当邓布利多终于大口吃完了他的棒冰,他盯着自己沾上糖水的手指犹豫了几秒。然后——在安东灼热的注视下——他将舌头包裹住了自己的手指,舔了舔指尖,然后又钻入指缝间,紧接着为自己清理了手掌和手腕。
奎妮在他身边轻轻地笑了,调侃着他的吃相,而邓布利多微微脸红,抱歉地说她的冰棍太好吃了他不想浪费。
他的语音在话尾轻了下去,安东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格林德沃正靠在对面的窗边直盯着邓布利多。他看他的方式让没被盯住的安东都打了个激灵。
饥渴的。危险的。贪婪的。
格林德沃的手里握着他的咖啡杯,力道大到指节发白。他向邓布利多做了个安东辨别不出的口型。年轻的教授立即站了起来,似乎忘记了安东的存在,缓步向门口走去。他的动作缓慢而谨慎,就像是试图从对峙中逃脱的猎物。“盖勒特?我们走吧?”当他走近,他故作镇静地招呼道,声线中的微颤恐怕只有安东听得出。
格林德沃沉默地一点头。他大步走上前,紧贴着邓布利多的身体走出门去,而办公室里的人似乎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视线。
*
安东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寝室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把之前补习用的课本落在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了。他一边思考着这个夜晚的计划,一边沿着廊道漫不经心地走向那扇熟悉的门。
但他就在这时听到可疑的声音从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里传来,某种刮擦和拖曳声,还有闷闷的说话声——邓布利多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等下,盖勒特……别、别在这里——”
担忧让安东瞬间紧张起来。邓布利多教授出了什么事吗?德姆斯特朗应该不是会发生什么危险的地方。办公室的门开着一条缝,他急急忙忙地凑上去向内张望……
然而,他所看到的画面是他意想不到的。邓布利多在里面,格林德沃也在。院长先生从身后压制着他,一条手臂环抱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哦,他的另一只手在抚弄着邓布利多的腿间。他的教授看起来在挣扎,但安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反抗。是邓布利多把格林德沃钓到了手的传言人尽皆知,而安东很确信他们早就睡过了。
格林德沃在说话,压低的语调刚好传入立在门口的安东的耳朵。
“你一整天都在挑逗我,难道还期待我什么都不做吗?”
“我没——”邓布利多扭动身躯,但格林德沃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身穿这么贴身的西装,人人都在盯着你看,你在我面前吃那根冰棍,然后你舔手指的方式——”
“我不是有意——哦……”当格林德沃将身体压向他,挺腰磨蹭过他的臀部,邓布利多的声音化作了一声呻吟。
“看到我为你有多硬了吗?感受到了吗?感受到你一整天都在对我做的事了吗?“
“盖勒特,不要在这里,不要在学校里。”邓布利多喘息着恳求道,“之后……之后如果你想要,我一定——”
“闭嘴。”格林德沃的手滑向邓布利多的咽喉,迫使他伴着一声呜咽倒向格林德沃的胸膛。
看着这一幕的安东感觉身体逐渐升温,他目不转睛地窥视着格林德沃索取邓布利多许诺他的东西。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不该看到这些的。邓布利多是想要的吗?他需要帮助吗?但如果他当真做了格林德沃说他做了的事,这一定是他预料之内的,说不定还是他期盼已久的……
邓布利多就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呻吟,让一阵战栗顺着安东的脊柱淌下。不,邓布利多一定想要极了,否则他是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过热的体温让安东觉得嗓子干痒,但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扯开视线。
格林德沃将邓布利多按向前方,将他摁在他的办公桌上,一手掐住他的后颈,一手开始解起了他的裤子。邓布利多仍然在挣扎,但欲望似乎侵蚀了他的斗志。
“就是这样,亲爱的,你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做。”格林德沃满意地哼哼着,揉捏着邓布利多的臀部。他的袖口卷了起来露出前臂,安东看得到他手臂的肌肉伴着他的某个动作张弛,令邓布利多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哦没错,乖乖地为我打开。”
邓布利多摇着头,但他看起来似乎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不想要了。格林德沃在裤子口袋里翻找出一只小瓶子,他用大拇指撬开瓶盖,然后向邓布利多的臀部倒了一些——他显然是有备而来。
从安东的角度,他看不到那人在做什么,但他非常好奇,他踮起脚尖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但仍然无济于事。他只能听到格林德沃的手指制造出的轻微的扑哧水声,看到邓布利多的神色迷离了起来。安东只能想象邓布利多屁股……他的、他的小穴现在会是怎样一副光景。他咬紧了自己的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响。
很快,邓布利多就呻吟了起来,身体也伴着格林德沃手指的戳弄前后摇摆。当格林德沃抽出手指的时候,他发出哀叹。
“嘘——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格林德沃将邓布利多翻了过来,一把将他抱上了书桌,背靠在桌面上,腰部以下悬在桌沿外。“操,”格林德沃喘息道,“我早就想要这样上你了——在你自己的办公桌上。”
“滚开。”邓布利多用气音骂道,但他的语调听来毫无威慑力。
格林德沃轻轻一笑。“我要开始操你了,亲爱的,”他喃喃道,“而你,会喜欢的。”他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将阴茎的顶端磨蹭过邓布利多湿润的后穴。他的双眼扫过邓布利多的身体,将那人勃起的阴茎、迷乱的神色尽收眼底。然后,他的视线越过了邓布利多,望向站在门口的安东·沃格尔。
格林德沃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而邓布利多还在忙于呻吟和敦促他继续而没有注意到。
安东愣在原地。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他本该扭头就走的,他为什么留下来了来着?该死,该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院长先生什么也没说,他的表情缓慢地化作一个微笑,眼里的阴翳更浓了,这是安东以前没有见过的神情。极其缓慢而克制地,他一边盯着安东,一边将一根手指架在了唇间。
下一秒,格林德沃挺身进入邓布利多,后者在桌面上为快感折起脖颈发出呻吟。安东瞪大眼睛屏息静听着,这是他一辈子听过最甜蜜、最色情的声响,而那是由他爱慕的教授发出的,这让一阵颤栗顺着安东的脊梁流淌而下。
格林德沃近乎慵懒地挺动腰胯,一下、两下,让邓布利多深刻地感知到他在自己体内的感受。当邓布利多在桌面上难耐地扭动起来,院长先生盯着安东的双眼勾起嘴角。安东勾着脖子想要看得更清,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哦,你里面简直太棒了,亲爱的——你紧致、温暖的小穴把我绞得好紧,就好像你是为我而量身定制的。嗯……夹紧我,对,就是这样……哦,没错,就像这样,宝贝。”
他的话让安东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搏动了一下,就好像他能通过这些话语间接感受到格林德沃所描述的东西,同时还有邓布利多的小穴制造出的湿漉漉的声响作为伴奏。
格林德沃抓住了邓布利多的腰胯,将他拖得更近,让自己的阴茎可以更深地进入他的身体。他挑逗着邓布利多,嘲讽着他,同时全程与安东保持着视线接触。邓布利多的眼睛已经闭上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完全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在快感的强烈攻势下对周遭的一切都毫无察觉。“想象一下,如果你的学生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躺在你自己的办公桌上求欢。他们会怎么看你,嗯?”邓布利多发出一声呜咽,摇晃着脑袋,他勃起的阴茎伴着操弄的节奏拍打在腹部,“哦,你喜欢这样?”
格林德沃的视线将安东死死地定在原地。他不敢逃走,不敢移动,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而邓布利多教授……他看起来美极了。安东一直到这样觉得,但此刻犹然。格林德沃将安东的纠结看在眼里,他咧嘴一笑,锋利而残忍。
“如果整所学校的人都发现了你是个荡货该怎么办呢?嗯?”他耳语道,“ 需要的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你知道这所学校里流言会如何传播。”
邓布利多咬紧了牙关。“闭嘴,该死的……”他喘息道,“我、我就要——”
“哦?”格林德沃低沉地笑了,“等不及了吗?”他又一挺腰,撞上了邓布利多体内的那一点。年轻的教授抬起腰胯,试图让自己凑近格林德沃。“这么热情……很美,是不是?”他看着安东道,而安东只是深吸入一口气,微一点头。
他硬了,硬得发痛。他从没有过这种感受,这一切都是错的,他不应该……格林德沃就在这时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入邓布利多体内,让他们身下的办公桌都吱呀作响,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力度。安东一口咬住了自己的面颊内侧,力道大得他都能尝到铁锈味。邓布利多在呻吟,他能言善辩的教授已经几乎说不出话了,只能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反反复复地呢喃着,要格林德沃更快一点,更深一点。他将脸藏进了自己的臂弯里,而格林德沃啧了啧嘴,停下了动作,然后双手将邓布利多的手腕按在身体两侧。
“像这样,亲爱的,让我看到你的脸,”格林德沃哄道,“哦,瞧瞧你。乖乖躺好。就是这样。”
接着,格林德沃再次开始毫不留情地操入邓布利多的体内,直到他年轻的教授啜泣出声,粉嫩的阴茎挺立着翘向他自己的腹部。安东可以看到它在不断吐出的淫液,他不该在这儿,但这一刻里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他抽身离开。
格林德沃松开了邓布利多的手腕,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威胁:如果他胆敢再把脸遮起来的话,就不会给他满足,事后也不会照顾他。他抓住了邓布利多的腰胯,指甲掐入他的肌肤,然后猛地挺腰。
“啊……”邓布利多哭叫出声,“哦——该死——”
“哈,你喜欢这样?”格林德沃喘息道,“你喜欢被粗暴对待?你就是为此而生的,亲爱的,瞧瞧你的样子——”邓布利多发出呜咽,而格林德沃又加大了力度。
安东可以准确地观察到邓布利多达到高潮的时刻,他折起脖颈,双唇微分,双眼紧闭,指甲嵌入木质的桌沿,而格林德沃继续说:“——我说得对不对,安东?”同一时间,邓布利多的小穴开始包裹着他痉挛,让他发出闷哼。
当意识逐渐恢复,邓布利多粗重地喘息着,他让自己躺倒在桌面上,腹部的肌肉张弛着,在高潮的余韵里感到平静而满足。
下一秒,格林德沃的话终于印入了他的脑内。
他勾起脖颈向门口望去,他的双眼放大了——他的学生安东·沃格尔,正像石化一般地站在门外,张着嘴,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俩。他的心一沉。
“安东?”他说,声线发颤,“我——唔!”
“看着我,”格林德沃重启了他的动作,“我们之间还没完呢。”
“什么?不——啊……”邓布利多仍处于高潮后过度敏感的状态,格林德沃的阴茎让他止不住扭动身体试图逃离,“盖、盖勒特,”他总算挤出一句,“我们不能——该死,停、停下,唔嗯……抽出来——”
格林德沃充耳不闻,他继续粗暴地使用着阿不思的小穴,寻求他自己的纾解。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格林德沃问道,双手掐住邓布利多的大腿,将它们分得更开,让他发出吃痛的喘息声,“他从头到尾都在那儿看着呢。”
“什么?停下!”邓布利多提高了音调,继续试图抽身逃离。
格林德沃发出一声低吼。“哦不,你不敢。”他的阴茎从邓布利多松弛的小穴内滑了出来,但他将邓布利多的腰胯死死掐住,然后将他的身体拖了回来,挺身重新操入那个只等着他到来的小穴。全新的角度让邓布利多哭叫出声,他的阴茎勇气可嘉地试图再次勃起。而格林德沃就快到了,但如果邓布利多再这么不听话地反抗他的话就难说了。
“安东,”他叫道,把安东吓得打了个激灵,“过来。”
安东吞咽了一下。他的第一反应是转身逃跑,但他的视线黏在办公桌上的邓布利多教授身上,他从没见过如此美丽之物。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的双脚就自动移动了起来。
“不……盖勒特你怎么能——”邓布利多绝望地挣动着。
“安东——”格林德沃咬了咬牙,“我要你帮我按住他。如果必要的话,可以掐住他的脖子。那会让他像只小猫一样听话。”
邓布利多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而安东认真地点了点头,他照做了,他俯视着邓布利多因为羞愧而涨红的脸,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安东,你……我很抱歉——”
“很好,我的男孩。”格林德沃夸赞道。
安东让自己一只手抚过邓布利多教授的胸口,真实的触感就像是一道闪电刺透了他的身体。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最疯狂的梦境里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这样的画面,他抓着那人的力度加大了。阿不思发出了一声呜咽,他能做的只有扭过脸去。
格林德沃烦躁地啧了一声,命令道:“安东,让他看着我。”
安东吞咽了一下,然后将手指扫过邓布利多的脸侧,逼迫他转过来,面朝天花板。他这样看起来无助极了,也迷人极了。安东的阴茎在发痛,他想要,但他不确定格林德沃教授会不会允许。
“很好,”格林德沃说,“非常好。如果他再想反抗,就捂住他的口鼻。现在,扼住他的脖子让他别乱动,”他指导道,“我已经等得够久了。”
安东按照格林德沃说的将双手移动到邓布利多脆弱的脖颈处,他的教授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抖,然后他小心地将双手拱成环状贴近那处温热的肌肤,稍稍施力。他想象着自己用这种亲密无间的方式剥夺对方的呼吸,留下难以掩盖的淤青,他想要……想要看到他的教授走到哪儿带着他留下的痕迹。就好像他是属于他的……
他又打了个激灵,将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然后抬起脸来满心期待地看向格林德沃。邓布利多的十指抓紧了安东的前臂——气道受到胁迫的本能反应,然而,他没有再挣扎。温顺得像一只小猫,正如格林德沃预判的那样。
“好极了。”格林德沃潦草地将一句表扬送给他听话的学生,然后再次整根没入邓布利多的体内,宽大的手掌控制住了身下人的腰肢。“现在,亲爱的,你会乖乖地接下我给你的全部,对不对?”他用一根手指在邓布利多半勃的阴茎上弹了一下,令那人全身一颤,一声呻吟逸出唇瓣,安东能够通过自己紧贴着对方脖颈的指腹感觉到震颤,“否则我们完事后就会把你自己丢在这儿咯。”
对此,邓布利多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而格林德沃温柔地摸了摸他腰腹光滑的肌肤,然后重新掐紧了他的胯部,抽回一些,直到只剩下阴茎的头部留在邓布利多体内,随后再狠狠挺身。他的双眼因为重新顺着脊梁流窜的火花而闭紧。邓布利多确实是完美的。
格林德沃操弄得毫不留情,让办公桌都不断地被撞向安东的方向。邓布利多竭尽全力也只能浅浅地喘息。安东的力度没有大到完全切断空气供给,尽管他想要这么做——光是想象邓布利多满脸通红地在他身下窒息哽咽的画面就让他呼吸微滞——但他是做不出来的。这样就足够了,看着邓布利多的双眼无助地扫过整间办公室,徒劳地寻找逃生的可能,安东感到自己的裤子更紧了一些。
那双碧蓝的眼睛遇上了安东的视线,羞耻和欲望同时烧过他的脸颊,他闭上了双眼。安东的手指在同一时间收紧了,令阿不思发出窒息的呜咽,他知道安东想要什么。他想要自己睁开眼,看着他自己被操,看着格林德沃……以及安东有多乐在其中。
这会让他生不如死,但邓布利多还是照做了。
他看到安东带着混合了饥渴和好奇的神情紧盯着他,看到格林德沃仰起头疯狂地挺动腰胯。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硕大的阳具在他的甬道内抽送,还有男孩箍住他脖颈的双手——沃格尔多少岁了来着?该死的,他不想知道——令人作呕的羞耻感和无力感汇聚在他的腹内。而他除了表现得乖巧听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格林德沃开始伴随着他的一下下挺动发出呻吟,享受着邓布利多热情似火的小穴裹着他阴茎的绝妙感受。他就要到了,但他需要更多。
“安东,”他从咬着的牙间挤出命令,“让他给我夹紧。”
让他夹紧?这要怎么做到?安东的视线慌张地扫过邓布利多周身,然后抬起头来用问询的目光望向格林德沃。
“赶快!”格林德沃骂道。
情急之下,安东的视线落到了邓布利多粉色的乳头上——一个硬硬的小凸点在他半开的衬衫之下隐约可见。他是不是只需要让邓布利多的身体紧张起来就行了?他伸手,毫无预警地将指甲掐入那处敏感的肌肤,然后用力揉捏。邓布利多尖叫出声。
“对!对——就是这样!”格林德沃再次操入邓布利多,然后停滞,浑身一颤。精液注入体内的感受令阿不思发出呜咽。格林德沃闭紧了双眼,享受着邓布利多的身体带给他的天堂般的感受。等他将自己软下来的性器从邓布利多湿滑的小穴抽出来的时候,阿不思可以清晰感到他的每一寸,感到涌出的润滑液和精液顺着他的臀瓣滴落,令他忍不住震颤。安东的手指仍然流连于他的乳头,但力道温柔了许多,在那粉色的小点周围绕着圈,几乎像是在抚慰他。
“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安东?我们总不能让你——”格林德沃将安东拉入怀中,隔着校裤捂住了他的勃起,安东发出一声惊呼,“这副样子离开,你说是不是?”安东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但他浑身都在微微发颤,他不习惯被别人这样关照,对任何陌生的触碰都过分敏感。他觉得自己可以直接这样射出来,只可惜格林德沃有别的想法。
阿不思挣扎着试图支起身体,他开始觉得又冷又难受了,背后的桌面磕得他生疼,但他就在这时听到格林德沃说:“用他的嘴如何?”
他的双眼放大了,他扭头看到安东快速点点头,视线依然黏在邓布利多身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应该看过色情作品了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邓布利多虚弱地摇摇头。“不。盖勒特,拜托。他还是个孩子,我们是他的老师,我们会因此失去——”
格林德沃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下颚,他脸上的微笑依旧锐利而残忍。邓布利多听到脚步声,安东绕过办公桌,回到邓布利多的脑后。
“把头仰起来,”格林德沃指示道,“阿不思,你知道怎么做。”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格林德沃的眼神黯淡了几分,他的语调轻柔而危险。“不要?”
他的指尖滑过邓布利多的身体,一只手圈起他的阴茎。格林德沃慵懒地用另一只手抚过他的下腹、胯部和大腿内侧。他扫过邓布利多的阴囊,令那人猛地一弹,扭动身体试图逃离——他的皮肤在触碰之下仍然太过敏感。
这里发生的事简直太糟糕了,但最糟糕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罪恶、暗黑的一部分——确实想要这个。但是他不能。他不能这么做,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不要……”他试图说,但却被喘息模糊了。
“说谎。”格林德沃勾起嘴角。他的手指套弄着邓布利多的阴茎,然后坏心眼地握住了根部。
“不、不——盖勒特,求求你,”邓布利多请求道,虽然他内心知道将会发生的是什么,“我不能……”
然而,格林德沃只是对着他咧嘴一笑,随后便俯下身,将邓布利多的阴茎纳入口中。年轻的教授在要命的湿热包裹住他的时候浑身发颤。格林德沃了解他,深知如何让他发出尖叫。很快,他就感觉要到了,就要到了,但还差一点点。他发出恳求,而格林德沃掐准了时机撤开身。
“你想要射吗,亲爱的?”他用甜腻的语调问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去你的,”邓布利多咒骂道,而格林德沃再一次向他的阴茎俯下身,“哦,该死——”他挺起腰胯,绝望地试图够到某样东西——某样他知道他只有屈服才能得到的东西。
安东将他的双手手腕死死按在桌上,让他没办法逃离格林德沃,只能躺在那儿承受快感的侵蚀。他的双眼都溢满了泪花,又一次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被格林德沃的一根手指残忍地抵住了马眼。即将勃发的性器被堵住的疼痛令他哭叫出声。
“我会做的!”他叫道,“只要——该死,我会做的——求你停手……”
“这就对了,”格林德沃愉悦地啧了啧嘴,“这也没有那么难嘛,是不是?”他继续握住邓布利多阴茎,直到他再次冷静下来。这回,泪水当真从他的脸颊滑落了,为什么……他明明就要到了,为什么他要……
等他冷静下来之后,邓布利多收起双腿踩在桌面上作为支点,让自己的脑袋从桌沿垂下,与安东腿间的勃起对齐。他就要让一名未成年的男孩操自己的喉咙了——该死的,他即将为自己的一名学生口交。
“我恨你。”他对格林德沃说。他在安东解开裤带时湿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格林德沃只是冲他微笑。“哦,我知道,亲爱的,”他用手背抚过邓布利多的脸颊,温柔地好似爱抚,“我知道。但现在,张开你的嘴。”
邓布利多没有其他选项,他感到安东的手指按进他的口中,将口水抹在他的唇上。安东将手指按入更深处,探索着邓布利多的口腔,逗弄着舌头,直到他抵到了邓布利多的咽喉,让他噎得咳嗽。
格林德沃咂嘴道:“拜托,你的能耐远不止如此吧?你忍心不让这孩子尽尽兴吗?”
阿不思瞪了格林德沃一眼,但他只是吞咽了一下,然后再次张开了嘴。
“去吧,安东。他为你准备好了。”
下一秒,邓布利多感到安东的阴茎抵上了他的唇,然后进入了他的口腔。他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大脑放空,将感受阻隔在表层。他放松下颚,让安东完全填满他,然后在那孩子顶上咽喉的时候作好准备承受咽反射。安东在喘息间咒骂出声。这孩子可能从没体会过进入口腔内部的感受,邓布利多的心中闪过一丝愉悦,然后又为自己正在对一名学生做的事感到恶心反胃。
紧接着,安东开始缓慢地移动了起来。邓布利多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呼吸上,配合对方顶弄的节奏汲取空气,他不让自己去思考正在发生什么,不去想阻塞他呼吸的是什么,这是唯一能让他不当即崩溃的策略。安东的动作开始变得凌乱,邓布利多知道他快到了,他试着运用他的舌头——安东哭叫出声,看起来他成功了——然后格林德沃轻柔的呢喃传入了他迷蒙的大脑,提醒他旁观者的存在。
“你别想离开我。”他低声喃喃道,一只手穿入邓布利多的发间。年轻的教授睁开眼时带着一丝困惑,然后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颈,令他瞬间陷入恐慌。
“我会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格林德沃并没有真的使劲,但口中安东的阴茎本就让他难以呼吸了。“你还好吗,宝贝?”明知邓布利多说不了话,格林德沃还是用调侃的语调问道。邓布利多无法开口,无法反抗,只能发出窒息的呜咽,但这引起的震动让安东骂了一声“操!”然后开始加快速率,无情地进出邓布利多的口腔。
“快到了?”格林德沃看着安东问道,那可怜的孩子忙不迭地点头,“多快?”
“就、就要——”安东喘息道,“就是这样。唔嗯……对,就是这样!”
而格林德沃开始从外部揉搓起了邓布利多的咽喉,用邓布利多自己的身体按摩着安东的性器。
邓布利多从没有感到如此彻底地无助过。
安东快速摆动的腰胯瞬间停驻了,他垂下的头发遮掩了他的面容,但邓布利多看得到他大张着嘴,感觉得到精液灌入口腔的熟悉感受。这是他可以承受的,他做得到,直到——格林德沃捏住了他的鼻子。
邓布利多的身体下意识地一弹,在桌面上绝望地扭动起来,但他挣脱不了。当格林德沃的另一只手在他的颈间收紧,恐慌感将他淹没了。他做不到,他需要呼吸,他需要格林德沃允许他呼吸。他甚至都无法求饶,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徒劳地挣扎和承受。他被呛得咳嗽,像这样他咽不下去,他恐慌极了,也害怕极了。
安东的阴茎仍在他的口内搏动,他不抽出去,格林德沃也不愿放过他。他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无助的咕噜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喘不过气,太阳穴突突直跳,视线也开始变暗。阿不思抬头看向格林德沃的脸,看到他上扬的嘴角——他在享受这一幕,这个混蛋。他在说这些什么,但无论是什么邓布利多都已经无法理解了。
阿不思努力控制住他的咽反射,让咽喉放松下来,吞下安东的精液。他想,如果他吞下去的话,或许格林德沃会让他呼吸的。邓布利多咽喉的拼命收缩显然为安东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呻吟着捧起邓布利多的脸颊。或许纯粹是因为求生欲,他奇迹般地吞下了安东射进来的全部。
“很好,”格林德沃喃喃道,“非常好。”他鼻子和脖子上答应压力同时减轻了。安东将自己软下来的性器从邓布利多的口中抽了出来。邓布利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颊被打湿了,他一边用颤抖的手抹去泪水,一边反复吸入大口的空气,试图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说话,他的嗓子被虐待得生疼,但他还是决定一试。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格林德沃的手就再次裹住了他的阴茎——它因为刚才的磨难已经软了下来——然后开始上下撸动。
“不要。”邓布利多破碎地呻吟道。
“不要?我可不能就这么丢下这副模样的你。你看,你把我们服务得那么好。”
“我不想要,”邓布利多啜泣道,“不想要这样……”
“嘘——”格林德沃请哄道,“你做得很好。现在你只需要躺着放轻松就好。”
“我不能——啊……”
格林德沃的手指在套弄着他的阴茎,触碰的方式刚刚好。才经历了格林德沃和沃格尔对他做的事,他的阴茎已经又开始抬头了。他感到眩晕,意识时明时灭,他的大脑自顾自地萦绕于格林德沃刚说的话。他做得很好,他说。邓布利多摇晃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倒回了桌面。
安东的手又回到了他的身上,用比格林德沃的更温柔地方式触碰他,揉搓他的乳头和胸部的肌肉。阿不思知道这应该让他感觉羞耻,这是错误的,但他却只是一阵阵地颤抖,身体自行放松了下来。事后他一定要杀了格林德沃,他会纠正这一切的,但是现在……现在他只是感觉很舒服。
“就是这样,亲爱的,”格林德沃用低沉的嗓音喃喃道,温柔得与几分钟前几乎判若两人,“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邓布利多茫然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他只想要他们继续像这样触碰他,只是奢求他们温暖的手掌遍及周身的安全感,只想让所有的伤痛停下来……
“求你……”邓布利多呻吟着开口,“求你不、不要……”
“不要什么,甜心?”
“……不要停。”
格林德沃的脸被点亮了,他的嘴角扯起一个微笑。“哦,这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停的。”
阿不思打了个激灵,他不确定这句话是承诺还是威胁。据他对格林德沃的了解,大概率两者皆是。但他会在坏事发生前叫停这一切的,他对自己这样保证。他已经被羞辱得够多了,轻视得更久了,他会结束这一切的。将来,他会的。
格林德沃的双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爬,让温暖的火花淌过他的脊梁。那双手最终落定在他的腹部。阿不思知道他不该乱动,但他还是禁不住挺身凑向对方,他需要这份温存。他的嗓子依然灼痛,眼里还含着泪水,但当格林德沃用他柔软的手掌抚慰他的时候,这一切都更容易被忽略。
有什么东西在搔挠着他的脸颊,他注意到那是安东的发丝。这孩子俯下身,托起邓布利多的下颚以便更好地亲吻他,男孩湿润的唇覆上了他的。只是这样的话,他做得到。当安东轻轻舔过他的下唇,他的教授自动回应了他,为他的学生分开双唇。这个吻温暖而缓慢,配合着格林德沃对他阴茎的慵懒摩挲和安东的手在他胸口的揉捏,就足以把他逼疯了。
安东舔入更深处,邓布利多感觉得出他的青涩,但他经验不足的部分,他用他的激情填补了。邓布利多无言地教给他该怎么做——他用牙齿捉住了安东的下唇,轻轻吸吮,让安东发出了一声低喘。格林德沃的动作骤然加快了,邓布利多呻吟出声,他现在能做的只剩下将自己的喘息喷吐入安东的口中,男孩向他微微一笑。邓布利多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让快感席卷过他的周身。
一阵暖意自下体处流淌开去,淌过所有安东和盖勒特正在触碰他的地方。他就要到了,他的身体从来无法抗拒格林德沃,而安东捧起了他的脸颊,在他释放在格林德沃手中的同时极具占有欲地亲吻他。
“美极了。我永远也看不够。”格林德沃对安东喃喃道,“看看他这副表情——”
邓布利多仍然迷失在快感的浪潮中,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谁在触碰他哪里。他放任自己的思想漂浮在高潮的余韵中。眩晕感加强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扔在桌面上的破布娃娃。他盯着天花板重重眨眼,试图让自己的意识回归当时当刻。
然后,他意识到,格林德沃没有停下。
那人继续爱抚着邓布利多的阴茎,让他难受得挣扎扭动起来,试图逃离格林德沃的手指。他才刚刚高潮,敏感到受不起任何触碰。疼痛硬生生地撕开了快感的迷雾。
“停……停!”他哀叫道,“太、太多了……”
“停?”格林德沃的微笑是残酷的,“我清楚地记得你刚才还求着我不要停下。”他扭头对那男孩说,“好好学着点,安东。”
“不、不——哦,该死——”
两根手指轻易地滑入了他的后穴,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的体内搜寻着他熟识的那一点,然后恰到好处地勾起手指,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邓布利多的身体猛地一弹,他做不到的……滚烫的泪水灼烧过他的脸颊。之前的感觉那么好,他只想要痛苦终止,但是现在却……为什么……
“唔……不!”格林德沃摁住了他的身体,一条手臂按在他的腹部,将体重压在他的身上,让他难以呼吸,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在他体内移动着,密集地攻击着那要命的一点,不给邓布利多片刻喘息。
阿不思绝望地挣扎着,现在格林德沃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他保持静止了,他只想要逃离。他的双手指甲抓挠着光滑的桌面,试图找到什么支点,却什么也摸不到。他越挣扎,格林德沃就越强硬。
他不认为自己还能再射一次,但是体内的压力在不断增加、增加……直到达到顶峰,他不可思议地又一次高潮了。熟悉的感受冲刷过他的身体,让他发出凄厉的尖叫,但他的阴茎没能射出任何东西。高潮像是从他的身体最深处被撕扯了出来,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
但更令他惊恐的是,格林德沃只是哼哼了一声,然后继续着他的动作,对邓布利多脸上的泪水视若无睹。阿不思的手摸到了格林德沃的手臂,他推了推,却没法把人推开。他惊惶地四处张望,搜寻着任何逃生的可能。
他的目光落在了安东的身上,那孩子正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格林德沃的动作,看着他把阿不思逼疯。
“安东……”他哀求道,“求求你。求你帮帮我。”
安东缓慢地抬眼对上阿不思的视线。“我不觉得我想要这么做,邓布利多教授。”
阿不思闭上双眼,更多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伴随着格林德沃手指的每一次运动,他都感到疼痛在减轻,而快感在卷土重来。“救……”他耳语道,“救命。”
他没有得到回应。安东的视线重新回到了阿不思再一次勃起的阴茎上。
“我想知道我能带给你多少次高潮,”格林德沃兀自喃喃道,邓布利多的痛呼对他来说就像是可以忽略的背景音,“我们之前的记录是三次。嗯,那可远远不够。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不要……”阿不思虚弱地抗议道,“你会杀死我的!”
“那真是一种绝佳的死法啊。”格林德沃笑道,因为压制邓布利多的挣扎而有些气虚,但他的力道却不减反增,“你说是不是啊,安东?”
邓布利多在格林德沃的手指又一次狠狠戳刺的时候闭紧了双眼,疼痛和快感还有格林德沃的声音都在他的脑内混成了一潭泥沼。他听到自己在语无伦次地求饶,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承受多少,但格林德沃似是下定了决心要得到这个答案。
阿不思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场混乱的发烧梦,他的世界只剩下了格林德沃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和电击一般的可怕快感。他数不清格林德沃让他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过去了多少时间。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副用尽的皮囊,完全瘫软,动弹不得。
上方的某处传来格林德沃的叹息。“我的男孩,我想这就是他的身体的极限了。”他戳了戳阿不思软下来的阴茎,令他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痉挛,又一声痛苦的呼救从他的唇间泄出,但却轻得几乎听不见。格林德沃轻声安慰着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几次了?”
“差不多十次了。”安东的声音从房间的某个地方传来。邓布利多颤抖了一下,在桌上不安地扭了扭,无法分辨出来那些声音来自哪里,也听不懂他们的意思。他感到寒冷而慌张,他急需关照,急需安慰,然而那两人的存在却在离他远去。
“你一个人回宿舍没问题吧?”格林德沃拍了拍沃格尔的肩膀。
“没事的,先生,”安东答道,“如果您能为我写张便条解释晚归的原因就更好了。”
“没问题。让我找支笔——”阿不思在桌上发出呻吟,“——嘘,亲爱的,马上。笔……还有纸……”阿不思听到格林德沃书写的声音,“给你,安东。我们可以……”他的声音轻了下去,视线瞥向瘫软在桌面上的邓布利多,安东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另外再找个时间,”他喃喃道,“我还知道很多能令他尖叫的方式。”
安东吞咽了一下,点点头。“好的,先生。”
“走吧。”格林德沃勾起嘴角。
安东听话地溜出虚掩的门,回到漆黑的走廊上,但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在阴影里屏息凝神地盯着室内的二人。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也许是一段关系的终结。因为……邓布利多肯定不会原谅这个人的,对吧?
送走安东后,格林德沃捋过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思考着该如何处置自己身后一团糟的人。
“亲爱的。”
邓布利多抽泣了一声。
“好了,都结束了。”格林德沃缓缓地托着邓布利多的后腰扶他坐起来。
刚坐起来时,阿不思的视线发黑,隔了几秒后才逐渐恢复。他感觉自己体内的什么东西破碎了,他不认为自己还能再感到快感了。他攀附着格林德沃的脖颈作为他唯一的支点,这种接触令他既反胃又安心。
“嘘……没事了。你站得起来吗?”
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下。他……他不确定。
“撑着桌子,好吗?”
邓布利多思索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点头。格林德沃帮他挪动身体,直到他的脚尖触及了地面。他的膝盖几乎立即就软了下去,他必须揪住格林德沃的领口才不至于跌倒。格林德沃亲了亲他的前额,然后引导着他扶住了桌沿。
“我来帮你穿衣服,好吗?”格林德沃轻道。
阿不思一点头。当格林德沃转身离开,独自站立的阿不思感觉整间房间都在旋转,直到对方再次回到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他的衬衫。他帮他穿衣,光是布料贴着肌肤的感觉就几乎太超过了,但他总算感觉温暖了一些。他的身上依然因为汗水、精液和泪水而湿滑黏腻,他觉得自己恶心极了,他扶着格林德沃的肩再次发出一声啜泣。
“好了好了,这就没必要了吧?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阿不思抬起脸来看向对方,他知道格林德沃说的没错。这都是他的错。他点了点头。他不应该挑逗格林德沃,不应该请求更多的。
“我很抱歉,”他耳语道,他破碎的嗓音听起来都不像他自己的了,“但是我、我……我没想……”
“我知道、我知道。嘘——”格林德沃的拇指搭上了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的眼里闪烁着某种近似怜悯的神色,又或者是嘲讽?他将拇指扫过阿不思的脸颊,为他掸去泪水。这一熟悉的举动令阿不思感到无比安慰。
“没事了,阿不思。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
阿不思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他不该这么蠢的。下一次他会做得更好的。他知道他想要被拥抱,想要被触碰,想要被爱。他看向面前人,寻求着安慰和温情,他只想要听对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
“哦,亲爱的,”格林德沃的嗓音轻柔而魅惑,“你不觉得这是你应得的吗?”
邓布利多颤抖着,更多的泪水溢出眼眶。他感到空虚,他需要格林德沃填补他的空白,但他……他不值得。他摇了摇头。阿不思只希望自己能像格林德沃拾起他满地的衣物一样轻易拼凑起自己的碎片。然而,他甚至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格林德沃抓着他的下颚,望入他的眼中,寻找着一丝清明,一点他理解自身处境的迹象,然而他看到的只有一片令他醉心的雾海。
他怜爱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轻松地道:“没事。我确定你下次会做得更好的。”尽管他不确定邓布利多能否理解他说的话。“来吧,让我送你回去。”
格林德沃搀扶起邓布利多虚软的身体,领着他向外走去,无视了走廊拐角处一闪而过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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