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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特又收到了许多信,来自他德姆斯特朗的同学——曾经的同学。听说学校对他的处置之后,他们寄来问候也算是最基本的了。他们都在担心他自怨自艾,但盖勒特此时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恰恰相反。那些可怜的男孩们还得回去承受一年的磨难,而他却得以舒舒服服地躺在巴希达家阁楼的地毯上读着信,看着未来在他的面前铺展开来,以及这个未来里很重要的一部分在他的身旁忙活。

自从今天一早,阿不思就在倒腾他新一轮的魔药实验,但盖勒特还在忙着回信,忽略了对方时不时投向这边的目光。信里有慰问,有愤慨的抱不平,还有腻歪的表忠心,让他的嘴角禁不住愈发上扬。那是一场可怕的意外,没错,但那已是过去了,而他看起来是因祸得福。

“你在笑什么呢?”阿不思从瓶瓶罐罐间抬起眼来问道。

盖勒特思索了一瞬,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颈间的血盟吊坠。显然他们早已比兄弟更亲,甚至给了彼此一生的承诺,但再亲密的人之间也有秘密,而他还不准备将那场导致他开除的事故细节和盘托出。

“德姆斯特朗的圈内笑话罢了,”他敷衍道,见阿不思微微蹙眉,便引开话题问道,“那你呢?你在制作什么魔药?”

不出所料,他的问话让阿不思的脸立即被点亮了,他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的实验思路:一个从某种麻瓜读物上收获的灵感,某类处在生理和心理边界上的魔药,颇为古怪地由三个希腊字母标识。当然,盖勒特并不真的感兴趣——要是平时,或许吧;但此刻他有更要紧的信件需要回复,有急需他领导的小圈子需要维护,等他、他们回到欧洲,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这些人将是他的根基。再说了,他仅存的兴趣基本也在听到“麻瓜流行小说”这几个词之后便消失了。

于是,他只是嗯嗯啊啊地附和着,目光依然粘在小茶几上的信纸上,直到两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被重重地搁在桌面上,打断了他的思路。

“——所以,就是我解释的这样了,我认为这是可行的,但还从没有人成功过。”阿不思总结道。而盖勒特只是瞥了一眼那两只小瓶子——一只里面的液体泛着淡蓝的光泽,另一只则是浅浅的粉色。

“我真为你骄傲,亲爱的。”赞赏脱口而出,虽然语调有些仓促。

阿不思坐到了他对面,茶几的另一头,严肃地继续说道:“总之,我打算尝试一下,”他摊开手向那两只玻璃瓶示意,“其中一种能模拟alpha的特性,另一种模拟omega。我能保证它们是绝对安全的。”

“你想让我们一人喝一瓶?”盖勒特不确定这是一个好主意,他用怀疑的口吻道,“你觉得为这个……‘麻瓜幻想’,有必要投入那么多吗?”

“这不光是‘麻瓜幻想’,这是魔药可能企及的事。现在的很多精神疾病都无药可医,如果我们能触及操纵情绪的激素层面,这将是精神治疗法的一大突破!”

“可是……”

“盖勒特,”阿不思原本高昂的语调突然放缓,话尾带上了近乎撒娇的语气,“你说过我们会一起做这些创新性的尝试的,你那么快就反悔了吗?”他泄气地趴到了桌面上,下颚枕在交叠的双手上,抬眼仰望向他。

“当然没有,亲爱的,”盖勒特向来难以抗拒阿不思的这个眼神,“我当然愿意和你一起实验。”

“你保证?”

阿不思可怜巴巴的眼神让盖勒特几乎发笑,他刻意夸张地握拳放在心口,“我,盖勒特·格林德沃,保证不临阵脱逃。”

话音刚落,他的余光似乎瞥见胸口的血盟微光一闪,但也可能只是他的错觉。

“那好,”阿不思满意地勾起嘴角,神情变化之快让盖勒特有一丝受骗的疑虑,“你随便选一瓶吧。”

盖勒特高高扬起眉毛,奇怪地问道:“其中哪个是alpha药剂,哪个是omega药剂,你是知道的吧?它们可是连颜色都不同。”

“我并不知道。这是我首次尝试,颜色的形成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意外。”阿不思一本正经地解释说,但盖勒特并不轻信。

“你是制作魔药的人,我可不信你会不知道,”他交叠起双手,身体前倾,“来吧,告诉我,哪个是alpha药剂?”

阿不思张了张嘴,一秒后又闭上了。斟酌片刻后,他默不作声地将蓝色的那瓶推到盖勒特面前。他紧盯着盖勒特,眼里带着一丝挑衅的神色。这是一个游戏,盖勒特意识到了。

他踌躇了一瞬,几秒内,他的目光在阿不思闪亮的双眼间游移,试图透过对方的面色看穿他的心思。只可惜摄神取念不是一个选项,毕竟对方还是他大脑封闭术的老师。终于,他得出了结论,他勾着嘴角,保持着目光接触,伸出手抓起离阿不思更近的那瓶。

他将那只瓶子拿到手中的那刻,他注意到阿不思盯着自己的眼神暗沉了一分。猜中了,他得意地心想。

而阿不思只是取回盖勒特面前的那只浅蓝的药剂瓶。“干杯。”他说,然后与盖勒特碰杯,玻璃相碰发出脆响。

盖勒特仰起头一饮而尽。液体淌过咽喉,质地顺滑,气味宜人,在舌底留下一种甜腻的余味,不能说难喝,甚至还有些清冽的舒爽感。

“那么,”他凑上前,调笑地回望向阿不思和他空了的药剂瓶,“接下去我们做什么呢?”

阿不思同样倾身,让他们的唇间只有毫厘之距,虽然有茶几横亘在他俩之间。“接下来,我们接吻——”话音未落,盖勒特便泯灭了他们之间仅剩的距离,热度从那双柔软的唇间一触即发。

阿不思的一只手穿入盖勒特的发中,勾住了他的后脑,不容置疑地加深了这个吻,似是要剥夺他的空气。以另一只手作为支点,阿不思爬上了茶几,碾过桌面上四散的信纸翻到另一侧,全程几乎没有断开亲吻。盖勒特被猛地推向后方,眩晕中他的背靠上了地毯,但即将出口的不满的闷哼再次被阿不思的吻堵在了喉咙口。他隐约察觉到这回的亲吻中带着怒意,虽然他并不确定是出于什么原因。

盖勒特的手掌抚过阿不思胸前的纽扣,让扣子在他的掌心下自行解开。他的指尖抚摸过阿不思的胸膛、身侧,进而滑到小腹。阿不思发出一声格外沉闷的低哼,让他不由联想起了某种野兽。阿不思松开了他的唇,转而埋头轻啮他的耳垂,带起一阵舒爽的颤栗。

他的手抚过盖勒特的身侧,固定住他的胯部,随后毫无预警地将牙埋入了他颈侧的肌肤,令他发出一声压抑地呻吟——他还不至于忘了,巴希达就在楼下。疼痛,但又难以拒绝,他能感到混杂着痛觉的欢愉化作热流径直淌向腿间。火热的舌尖舔舐着他的伤处,然后重重吸吮,他下意识地侧过头,为他腾出更多的空间。但在下腹堆叠的热度告诉他: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从阿不思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让他们的下体相触。他需要更多的接触,更多的摩擦,更多的……所有这一切。阿不思半坐起身,一手抚过他的大腿,一手托着他的后脑让他们再次陷入深吻。

当阿不思揉捏着他的臀部将他重重地拉向自己,盖勒特感到一阵颤栗顺着他的脊梁淌下,先前令人神魂颠倒的陶醉感退散了一瞬——有什么不对劲。他能感到下体的滑腻感,某种不应该有的东西正在渗出自己的身体。

“等、等一下,我感觉不太好,”盖勒特推开了阿不思,粗重地喘息着,“我……我需要离开一下。”

但阿不思却拉住了他。“哪里不对劲?”

“没事,我、我只是需要去一下洗手间。”这种古怪的感觉让盖勒特都觉得羞于启齿。

“你觉得那里湿了,对不对?”阿不思微笑着道,虽然笑意并没有渗入他的眼中,而盖勒特只是半张着嘴诧异地看着他,“看来你完全没有听我讲解呢,盖勒特,”阿不思凑到了他的唇边,低沉的语调让盖勒特几乎想要发出一声呜咽——太奇怪了,“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不认真听人说话的孩子。”

他喝的是omega药剂,他此刻清晰无误地意识到了,而且还该死地起效了。他的身体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失控感让他慌了神。他猛地挣开阿不思的手,步履蹒跚地奔向门边,但他刚跨出两步,颈间的血盟却突然勒紧,链条如同鲜活的藤蔓般贴着他的肌肤一路下爬,锁住他的膝盖和脚踝,逼迫他扑通一声地跪倒在地上,像是有意要限制他的行动。

“盖勒特?”巴希达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你们没事吧?”

“没、没事,姑婆!”盖勒特用他此刻所能达到的最平稳的声线喊道,“我只是……只是绊到了一下!”

“小心些!”巴希达应道,看来是没有要来查看的意思,但就在他打算松一口气的时候,那根该死的链条将他的双手一同捆缚在了身后。

“有趣有趣,”阿不思在他身后说着,脚步声来到近前时,他抬眼,看着阿不思一边不紧不慢地打量着他,一边将衬衫和长裤丢到一边,“看来血盟还会识别,然后增添新的条约呢。‘不临阵脱逃’是你几分钟前的承诺,还记得吗?”

盖勒特能感觉到身上的链条逐渐收紧,血盟主要是他的点子没错,但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他确实有些慌了。“阿不思……”他的语调里带上了一丝求饶,而阿不思只是走近一步,托起盖勒特的下颚,居高临下地望入他眼中。逆光里盖勒特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但至少,他的嗓音仍然温柔如常,“现在怎么办呢?你的手被束缚住了,那就只有用嘴了。”

阿不思捏着他的下颚不容置疑地压下自己,让盖勒特的嘴与他的下体齐平,只间隔着内裤。他的鼻翼自行张大,阿不思的气息灌入他的四肢百骸,火热而诱人。他向来不是嗅觉敏锐的类型,但此刻,他似乎能感到一个全新的感官世界被逐渐点亮,提醒他过去的生存体验有多么地贫瘠。

盖勒特不需要被要求第二遍,他深吸一口气,隔着布料张口舔舐凸起处的湿迹,动作近乎贪婪,然后他用牙叼住内裤的边缘,缓缓下扯,直到火热的硬挺弹了出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性器含入口中,同时发出轻微的闷哼。

可能是他的错觉,但他觉得阿不思的阴茎较之先前更粗大了几分,将他的嘴撑得满满的。当然,如果这也是药物的作用,他也不会奇怪。

阿不思没有平日里那般耐心,他托着盖勒特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毫不留情地戳弄着他的咽喉,激起他的呕吐反射,令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淌下。更糟糕的是,勒在他颈间的链条并没有松懈,让本就困难的呼吸雪上加霜。

“其余的誓言呢?盖勒特,你都是真心吗?”窒息感让他大脑昏沉,阿不思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你有一天会反悔吗?”当他抬起迷蒙的双眼,再次望向那张阴影里的脸——至少阿不思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他听到阿不思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抽出自己的阴茎后同样跪到了地上。他紧拢着他,重重地吻住了他的唇,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揉入骨血中。

终于断开亲吻后,盖勒特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平复呼吸。“你会待在我身边吗,盖勒特?”阿不思在他耳边轻轻地问。

“永远。” 这是一个不假思索的答案,出口的瞬间,血盟的束缚应声舒解,原本躁动的魔力迅速消逝,重新变回了挂在他颈间的一枚不起眼的吊坠,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阿不思只是轻笑着应道:“你当然会这么说。”盖勒特似乎听出了他笑里的一丝苦涩,他想要辩解,他不希望阿不思以为他说这话只是为了脱身。但就在他得以开口前,阿不思用一个无声咒褪去了他的衣物,只剩下血盟垂挂在胸前,滚烫的身体突然接触微凉的空气,让他惊讶地浑身一颤。

所幸,阿不思温热的身躯很快便覆上了他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鼻尖在他的耳后轻拱。“你真好闻。”他喃喃着,双手徘徊在他的下腰和臀部。盖勒特只觉得,阿不思的每个极轻微的抚触都让自己的全身随之震颤,敏感得非同寻常。

阿不思越来越紧地贴向他,像是对他的气息不知餍足,盖勒特借势勾着他的肩,让他们一同倒回地毯上,脚跟勾着阿不思的膝弯迫使他紧贴着自己。阿不思粗重地喘息着撑起身体,他脸颊潮红、发丝凌乱。盖勒特望入他眼中,惊讶于这双蓝眼睛被欲望的暗影笼罩时呈现出的另一种魅力。他知道自己对阿不思的影响不会比阿不思对他的少。

不知为何,他开始喜欢这个了——这个饱含占有欲的阿不思,以及这种强烈到让他感到恐惧的情潮,任凭他的身体准确无误地告诉自己,这就是他想要的人,而他想要的人也渴望着他。“阿不思……”他开口,让自己的渴求通过湿漉漉的目光传递给对方。

“你想要什么?”阿不思耳语道,一手继续搂着他,一手探向他入口处敏感不堪的肌肉,“这个吗?”

盖勒特全身都绷紧了,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匆忙点头。他更紧地勾住阿不思的脖颈,凭直觉抬高臀部凑向他的手指。

“你为我湿透了呢。”阿不思将他的观察化作魅惑的嗓音敲打在他的鼓膜上。这自然无需阿不思告诉他,他知道自己腿间一定已经一塌糊涂了,他早就能无比清晰地感到从小穴内不断涌出的古怪滑腻的液体——他甚至都能嗅到自己强烈的情欲的气息,看在梅林的份上!

阿不思手指的突入毫无预警,过多的润滑让那处发出噗呲一声,令盖勒特全身一滞。但阿不思似乎毫不在意,神情专注得和调制魔药时别无二致。他微微勾起手指,盖勒特感觉得到自己穴口的肌肉在下意识地放松下来,迎接手指——以及更多异物——的插入。

“对插入如此饥渴,要不是药剂这个混淆因素,我该对你‘从没被人碰过’的宣称也表示质疑。”

“是……是真的!”盖勒特在喘息间努力喊出声,阿不思这是打算对他说过的一切都表示怀疑了吗?

阿不思发出一声轻笑。“我知道。玩笑而已。”他说,随后亲了亲盖勒特的嘴角,“你里面可紧了,亲爱的。”

这显然是事实,因为第二根手指的插入已经让他觉得饱胀到极致了,但欲望并不在意他身体的感受,他体内的无底洞在渴求着更多。手指在深处打着暧昧的圈,细致地扩张着他未经触碰的甬道。这是一种古怪的感受,但比他想象中要好太多了,无论是因为药,还是因为阿不思。

鉴于他此刻的湿润程度,他不确定自己需要太多的筹备。他早就没有耐心了。“阿不思,该死……”他紧抓着阿不思的肩稳住身形,“进、进来,求你。”

“你确定吗?做到底的话,我可不能保证温柔,”阿不思在他耳边低语道,“如果你还是决定要我,你不可以在我之前了结。”

“我、我保证……”说实话,盖勒特对自己保证了什么不甚确定,只要阿不思愿意现在马上操进来,无论让他说什么他都愿意。他此刻已经折起了脖颈,闭上了眼,渴求着插入的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

终于,阿不思托着他的臀部挺身向前,让硕大的龟头撑开他的入口,又在盖勒特吃痛地急吸入一口气时撤回身,如此反复数次地浅浅抽插后,总算一举破入了他的身体。被瞬间撑满的刺激让盖勒特发出一声啜泣,几乎听不出那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阿不思阴茎的弧度刚刚好,死死抵着他的前列腺让他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能感到自己的肌肉紧裹着他的柱身痉挛不已。他仰起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安静,亲爱的,你不想让巴希达找上来吧,”阿不思轻笑着说,随后埋头在他的锁骨处留下一串亲吻,“被我填满的感觉好吗?我的omega?”

这个称呼让盖勒特又是一阵颤栗,他从前并不知道自己拥有的隐秘渴望逐渐抬头。“太、太棒了。再来……?”

阿不思抬起他的一条腿,然后稍稍撤身,再大力操入他的身体,让他感觉一时眼冒金星。他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破才咽下那声险些出口的尖叫。

“你里面的感觉棒极了,‘你’棒极了,亲爱的。”阿不思的赞美让盖勒特的腰胯难以自制扭动着迎向他的动作。没有声音作为信号,他只是仔细地观察着盖勒特的表情,几次试探后,他似是找到了最合适的韵律和角度,开始有节奏地抽出再整根没入。

盖勒特本就敏感不堪的身体早就不需要太多了,快感的浪潮无可避免地席卷过周身,高潮近在咫尺。然而,他在迷蒙间感到胸口的温度愈发灼热,当血盟——又一次——发出警告,他才在迷蒙间想起自己之前懵懵懂懂应下的事。该死的。但他无力阻止高潮的逼近,也就无法避免被血盟链条缠绕住阴茎的绝望感,冰凉的吊坠抵在他尿道口的刺激感几乎剥夺了他的呼吸。

“……不!”在无限接近高潮时被遏制的感受太可怕了,他压抑的呻吟都带上了哭音,但他的阴茎仍然被无情地束缚着,疼痛却莫名地助长了体内早已过载的快感。失重和眩晕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他了,他的快感、他的痛苦,乃至他的高潮,都被阿不思捏在手心里。

他所能做的只有夹紧后穴的肌肉,死死缠住体内的性器,听着阿不思为他发出难耐的低吟。阿不思将他发软的双腿分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此刻的抽插已经近乎粗暴,像是带着想要将他拆食落腹的决绝。

“我会送给你很多很多我们的孩子,我的omega……”阿不思舔舐着他的耳垂,将低沉的声音灌入他耳内,“留在我身边……”他的动作依然粗暴,但话语却轻柔,像是一道命令,又像是一句祈祷。

这话让盖勒特又是一阵颤栗,他该为这种荒唐的想象感到讶异,但却被触及到了内心的某处。他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渴望,但此刻,除了让阿不思射入他的最深处,让自己从里到外沾满他的气味,被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之外,他别无所求。

“射进来……啊……”盖勒特呼吸一滞,因为他能感到阿不思的阴茎好似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不断涨大,让自己撑得不能更满的身体濒临崩溃。

就在难以抑制的呻吟即将溢出前,阿不思的一只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口边的尖叫化作了绝望的闷哼。他无法开口,但他必须让阿不思知道这是极限了,然而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无论那根东西变得多大,他仍然在摆动腰胯迎上对方的动作,好像永远满足不了——看在梅林的份上,他太喜欢阿不思深埋在他体内的感受了。

终于,当阿不思又一次撤身,他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容纳更多了,但阿不思仍然在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推入他体内,他能感到那个凸起的结牢牢地锁在了他脆弱不堪的入口处。阿不思以一声格外低沉的闷哼作为回应,然后在颤栗中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下体的束缚在滚烫的液体注入他体内瞬间消失了,阿不思的手即刻覆上了他饱经磨难的阴茎,温柔地抚慰着,而他的结直抵着体内敏感点的感受很快将他送上了高潮。他一口咬在阿不思的肩头,所幸及时堵住了自己的尖叫。

射精之后,他们的身体依然被那个涨大的结相连,但体内甜蜜的荷尔蒙让盖勒特感觉慵懒而餍足,一点不想离开身边这个温热的存在。阿不思依偎在他胸口,粗重地喘息着,他的手抚过他的身侧,然后又在他的腹部流连, “你觉得有没有怀上?”

“说胡话,”但话一出口,盖勒特突然感到一阵紧张,“话说回来,药效会持续多久?”

“你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尝试,所以我也不知道,”阿不思一脸无辜地抬眼望向他,唇角带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坏笑,“可能……九个月吧?”

[ 原创  练车  TopAlbus  AB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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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inmo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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