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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下课还有最后十分钟,盖勒特盯着还在讲桌边滔滔不绝的教授开合的唇,第三次将精心挑选的画面通过精神联结传入对方脑内。这一次,安东·沃格尔不动如山的冷峻面容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他抓着桌沿的指节发白,眼神狠狠地扫向盖勒特的方向,但也只是一瞬,不明真相的其余同学根本注意不到。而盖勒特勾起了嘴角。

新来乍到时,用露骨的画面稍一撩拨就面红耳赤的教授似乎对他百试不爽的恶作剧产生了‘耐药性’,直到盖勒特展示给他看他自己全身赤裸地被绑在大床上,堵着嘴、蒙着眼,任由对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画面,那人才终于想起来赶快结束这节无聊的课。

“这就是这节课的内容了,下节课之前记得自行练习……”他显然打算匆匆收尾。

是的,虽然沃格尔教授一脸的不认可,但他没有断开联结,也没有在脑内勒令他停止他的游戏。不,他的教授一边继续解释着课后作业,一边观赏着盖勒特传递来的画面——细致到每一滴滚落的液珠、每一根立起的汗毛都清晰可见。盖勒特的想象力向来丰富,而他的教授一心多用的能力也着实令人惊艳。安东舔了舔唇。

当课终于结束,学生们纷纷离开教室。安东的眼神终于落定在向他缓步走来的盖勒特身上,他勾起一侧的嘴角。

“你不应该赶去上下节课了吗?”安东明知故问,“邓布利多教授会想念你的。”

盖勒特在他的面前站定,不假思索地侵入他的个人空间,直到他们的鼻尖近乎相触。“他才不会留意到我。”盖勒特撇撇嘴,他已经追着邓布利多教授的课上了六年,现在已经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了,但那个冷若冰霜的老顽固没有一次回应过他的追求。他知道,他在这个人心中永远是个小孩。但对于去年才转来这所学校的沃格尔教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满意地感到安东抬起的手无比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腰间,他凑上前,在教授耳边暧昧地继续道:“反倒是你,让我很想念。”

“想念的是我,还是刺激感?”安东眯起眼,视线扫过贴在他怀里的少年,“我不是你受了伤来找安慰的备选,格林德沃先生。”

“所以你打算说‘不’吗?”盖勒特挑衅道,虽然他内心已经知道了答案。毕竟,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做了,没人会冒风险在教室里做这种事,但显然这种刺激也是让这场游戏更有趣的原因。

一个响指,教室的门锁上的声响便是他要的答案。

安东抓住了盖勒特的胯,然后猛地让他们转了个面,将盖勒特抵上桌沿,一条腿挤入了他的腿间。“不。”他凑在他耳边说,嗓音低沉,让盖勒特打了个激灵。他将自己的腿打开得更大了一些,毫不掩饰地展示出他腿间淫糜的凸起,引诱对方伸手触碰他。

安东这么做了,反应一如既往地符合盖勒特的预期,一只大手饱含占有欲地完全扣住了他,然后重重下压,让盖勒特的唇间溢出第一声呻吟。他挺身凑向他教授的抚触。

“让我来猜猜,邓布利多还是没有相信你从童话书里读来的传说?”沃格尔在他的颈侧喃喃着,“他要等到你毕业了再考虑?”

盖勒特别过他的下颚,堵上他的嘴。 “你话太多了。”他在亲吻间含混地骂道,同时解起了他自己的裤带,想要尽快解除衣物的束缚。他自认不是那么好猜的那种人,他不知道他的教授为什么向来猜得如此准确。

“那么着急做什么?”他听到安东低沉地调笑道,“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一年才毕业,我们有的是时间。”

是的,只剩下最后一年了,一年后他就能逃离这所该死的学校,但同时,他也没有理由再待在邓布利多身边了。他根本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没错,但容我提醒你,沃格尔教授,距离下课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要磨磨蹭蹭的。”

他胡乱地将自己的裤子踢到一边,然后瞥了一眼地面,确认还算干净后便跪了下来。他的教授总算知会地解起了裤子,扣着盖勒特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盖勒特顺从地放松下颚,将安东格外粗大的阴茎纳入口中,在性器浓郁的气息里轻轻呻吟。

“你知道,我很高兴你决定来这里教书。”在他的口腔终于被解放后,盖勒特这样告诉他。安东引导着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在他平时上课的教室里,以令人羞耻的姿势,暴露在他的教授面前。

“否则还有谁会这样宠着你?还会有谁这样满足你,嗯?”安东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对年长的男人有特别的兴趣?”

“不……”一根冰凉的手指抵上了他的后穴,让盖勒特的呼吸微滞,“只、只对我选定的人而已。”他这样说,带着讨好的语气。身后人满意的哼哼让他知道这正是他想要听到的。

但随后,盖勒特感到温暖湿润的舌尖探入了他的臀缝,让他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梅林……”他颤抖着叹道,慌不择路地抓住面前的桌腿作为支点,更高地撅起臀部。

“梅林帮不了你,”安东在他的颈侧轻轻啮咬,但从不会真的留下痕迹——这是他们的协议,“ 这里只有你和我,亲爱的。”

安东显然依旧不紧不慢,他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耐心的类型——可以说是恰恰相反,所以盖勒特知道他在扩张上如此细致——两根用魔法润滑的手指或深或浅地缓慢进出着他的后穴——不是出于关怀,而只是调戏而已。

“快、快点,”他敦促道,“我们说好了,不准挑逗。”无论在教室偷情多么刺激,多拖延一秒就代表着多一分风险。最重要的是,他需要确保在邓布利多教授下课前收拾妥当,然后去大礼堂和他——隔着三五张长桌——共进晚餐。“拜、拜托。进来。我要你,现在。”他断续地表达着诉求。这是一件危险的事——直截了当地道出他所想要的。根据他对安东·沃格尔的了解,他很有可能作出与他的愿望相反的决定,就为了戏弄他。

所幸,这一次,他的教授大发慈悲地满足了他。看来在这件事上,他们所渴望的达成了一致,安东显然比他看起来的样子更加难耐,这或许是盖勒特花了半节课的时间在他的脑内肆意挑逗的功劳。

当他感到性器的前端在他的穴口逐渐加压,听到身后人陶醉的低哼,盖勒特感到一阵纾解。与冷若冰霜的邓布利多相比,他的诱惑力总能在安东身上得到极大的认可。他还记得,他的第一次不是用自己的手获得的高潮便是安东给他的。他去找他的时候还是个处子,带着满头凌乱的金发和一抹坏笑,什么都不懂,除了骚动的情欲,和一种久未得解的瘙痒。他对自己是否会成功完全没底,借着一瓶偷带的红酒和几句低劣的情话,他坐上他的教授大腿的时候还在惊讶,撩起安东的欲望竟如此易如反掌。显然,同样是他的老师,沃格尔和邓布利多在处理与学生的关系上拥有两套截然不同的行事作风。

安东现在终于开始大开大合地操他了,近乎粗暴的动作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对方索取快感的工具,但他不介意,只要他在被使用的过程中同样被快感盈满就好。安东从来不把他当作年轻娇嫩的学生看待。他操他的方式——总是操得他呼吸困难、忍不住求饶——和廉价的男妓无异。而这是盖勒特喜欢他的一点,他们都理解他们对彼此的意义,不多也不少——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对……用力……”盖勒特咬住了下唇,让自己压向身后人的性器,在那儿停驻一会儿,刻意地收缩后穴,画着慵懒撩拨的八字,在安东的性器每一次刚刚好划过他的敏感点时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安东抓紧了他的腰胯,手指重重地掐入他的肌肤,让他疼得吸气。那里肯定会留下淤青。在别人不容易看到的地方,他们从不吝惜留下痕迹。安东在他背后一边落下亲吻,一边含混地呢喃着:“舒服吗?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我亲爱的男孩……”

盖勒特听到自己胡乱地恳求着什么,他死死抓着面前的桌腿就像是抱着风暴中帆船的桅杆。灭顶的快感逼迫他高高仰起脑袋,努力吸入空气。

突然,古怪的咔哒一声让他恢复了一点神志,他的眼睛扑闪着睁开,隔着不知何时沾上了泪滴的眼睫,他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门口——阿不思·邓布利多,他的心脏跳漏了一拍。

在他混乱的大脑消化这些情报之前,他就已经脱口而出:“教授!我、我可以解释……唔嗯……”身后人又一次深顶让他觉得眼冒金星,他感到一股热流注入他的深处,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大脑还处于惊恐的麻木中,但他的身体还是在对期待已久的饱胀感作出诚实的反应。

“你们俩收拾干净了到我的办公室来。”邓布利多命令的嗓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当他的视线再次聚焦,门口的人已经消失了。

*

阿不思今天临时去参加一场学术会议,估计赶不回来上最后一节课,所以请了米勒娃代课。事实上,他的代课首选是安东·沃格尔,他已经麻烦了米勒娃太多次了。而且,他知道安东不仅精通黑魔法防御术,在变形术上也很有造诣,况且他本身也是阿尼玛格斯,刚来一年便已经崭露头角。然而,沃格尔教授却以实在忙不过来为由含糊地拒绝了。

而现在,站在紧闭的教室门口,阿不思算是知道了,他究竟在忙什么。盖勒特就在里面——和安东一起,每个人的魔力都有不同的光晕,而敏感如他,早就对这两个人的魔力了然于胸。盖勒特魔力的气息与平日里的沉静自若不同,而是在骚动着、燃烧着,比正常状态下更加黏腻而缠绵。隔音咒也施得潦草,在有意探听的邓布利多面前不堪一击,而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安东是打算好了让他轻易听到的。一切迹象都表明他们在……阿不思握紧了拳头,他几乎都能‘闻到’门内传出的情欲的气息。

是的,他本可以扭头就走,但他攥着魔杖的手自动抬起,门即刻解锁。他逼迫自己将眼前的景象一饮而下:盖勒特赤裸着下身,跪趴在地上,紧抓着讲台的支架,他眉头紧锁,双唇微分,眼睫翕动,一脸迷醉的神情——因为身后人的动作,安东·沃格尔还穿着他笔挺的西装,身下的动作却与绅士毫无关系;他先盖勒特一步注意到了阿不思的存在,而他——这个无耻的混蛋——第一个反应竟是冲自己勾起嘴角,然后抱住盖勒特的身体,深深插在他的体内停下动作,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声享受的低吟从他的唇间泄出。阿不思从经验知道,他高潮了。

“你们俩收拾干净了到我办公室来。”阿不思无视了盖勒特申辩的尝试,扭头便向自己的办公室大步而去。

*

当他们整理好衣物,站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内——他的办公桌前,盖勒特仍然觉得紧张到反胃——要是别的谁把他们抓个现行,后果最多不过是开除罢了,他说不定还能以自己的学生身份作些辩解,但发现他们的偏偏是邓布利多!安东为什么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戏谑模样?就算他俩是共犯,他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工作岌岌可危了吧?

一个念头闪过盖勒特的大脑,莫非这都是安东安排好的?他瞪大了双眼,为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摇了摇脑袋。

邓布利多没有抬头看他们,他低头在面前的羊皮纸上写着什么,但用力之大让盖勒特怀疑那页纸随时可能被刺透。魔杖被他杖尖向上握在左手里,两根手指随意地夹着杖身,让魔杖尾端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敲击在桌面上,每一声敲击都让盖勒特的心脏跟着抽紧。

“多久了?”红发教授头也不抬地抛出第一个问题。

盖勒特用余光瞥了一眼安东,安东回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无奈神情。当然,他可以撒谎,说这种事才刚刚开始,但邓布利多肯定能一眼看穿他。况且,盖勒特不确定自己情急之下吐出的那些令人羞耻的话被邓布利多听到了多少。如果他已经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的话,他一定早就意识到,他们做这种事早已是轻车熟路、习以为常了。

逃不掉的,都不用什么吐真剂或者摄神取念,光是从他凌乱的心跳和皮肤上的味道,这个时常让他觉得无所不知到可怕的男人就可以探知出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自、自从他来到霍格沃茨……”盖勒特承认道,意识到自己嗓音沙哑,他清了清嗓子。

这话让邓布利多手中的魔杖突然静止,他抬起眼来。“自从你还未成年的时候。”邓布利多语气平静,但每个字听来都沉甸甸的。

盖勒特下意识地垂下视线,盯着自己的鞋尖。该死的,他在这所学校七年还从没有因为任何一位老师的训斥而脸红——况且邓布利多根本还没有开始训斥他。

“是的……教授。”

“你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听起来这个问题是针对安东的,盖勒特扭头看向安东刚刚张开的嘴,他立即插嘴道:“教授,这不是沃格尔教授的错。是我们当时喝多了……”

如果说邓布利多先前还只是面带怒意的话,他试图维护的话让那双深邃的蓝眼睛燃起了一把火。“不是他的错?!”红发教授顿了顿,像是在继续说话之前必须平静一下,“你给他喝酒了?他刚刚十六岁的时候?”邓布利多的视线再次转向沃格尔,语音越来越高,“那你们之后一年的每一次都是喝多了酒吗?你现在在我看来清醒得很啊?你是他的教授,看在梅林的份上!”

盖勒特准备再次插嘴,不料却被依然满脸堆笑的安东抢先一步。“不好意思,天天因为对一名学生的‘禁忌之恋’来我这儿倒苦水的人,现在转而批判我了吗?”安东毫不惭愧,反而扬起了嘴角,“ 我只是做了你没勇气做的事而已。”

这回,换作了盖勒特震惊地看向安东。盖勒特的视线又移向邓布利多,见他微微眯起眼,然后,他沉重的目光落定在盖勒特的身上,缓慢地眨了眨眼。盖勒特从经验知道,这是他的教授对情况进行重新评估时露出的表情。

“你真的看到一个活物就想把你的老二往里捅吗,安东?”邓布利多没有看安东,而是用一种难解的眼神盯着盖勒特,深深地叹了口气。

“当你自己是被捅的那方的时候,你看起来并不介意我的老二往哪儿钻啊?”安东应道。

邓布利多捏着魔杖的指节发白。一瞬间,盖勒特可以生动地想象出一连串恶咒飞射向安东胸口的情景。“不要以为是我的话,就不会把你驱逐出这所学校。”最终,他只是冷冷地威胁道。

“梅林的裤子!”安东却大笑着道,“你根本就不在生气,是不是?你他妈就是在嫉妒。”安东上前了一步,他们看起来就像两头即将对撞的公牛,盖勒特下意识地想要将他俩隔开,但他逐渐意识到,就他俩的真实关系来看,他从中介入恐怕是不必要的,“我搞不明白的是,你究竟在嫉妒谁,阿不思?是我?还是你自己的学生?嗯……看起来两者皆有。”

盖勒特的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游移。被安东点明之后,他现在可以清楚地读出邓布利多教授脸上明显的醋意了。而他的大脑不受控地将他自己安插入各种夹在他的两位教授之间的情色场景中。当一幅画面闯入他脑内——面前衣冠楚楚的红发教授手扶桌沿、撅起臀部,迎接沃格尔教授一贯的大力冲撞——他意识到自己被意外打断的情欲不合时宜地卷土重来了。

“他可棒了,你知道吗?”安东的嗓音在寂静的办公室内掷地有声,盖勒特感觉自己的脸颊更烫了,他看着邓布利多依然危险的视线,而安东似乎对自己如履薄冰的处境毫不自知,“热情得很,帮你吸的时候从不马虎了事。当你滑入他体内的时候,那种热度和紧致……我不信你能忍住不骂脏话。还有他会发出的那些甜蜜的呻吟啊。你的学生是个一级货色。不得不说,你在这件事上的眼光难得不赖。”

盖勒特呆立在房间内,听着安东像是在谈论别人一样谈论着就在身旁的他。他偷眼瞥向邓布利多,惊讶地意识到对方脸上的怒意已经逐渐消散了,他的嘴角下垂,眉头微蹙,这种表情几乎可以被解读为……欲求?

梅林的袜子。

他瞬间又回到了自己的脑内,他们三人的身体在幻象中纠缠在一起。他想知道他亲和的教授在床上会不会像沃格尔一样粗暴,又或者他会偏好用更加隐晦的方式向盖勒特展示他的力量:将盖勒特的手腕扣在床垫上,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他会不紧不慢地耐心操他,眼里的暗影像是想要将他吸进去,观摩着他在身下作着无谓挣扎……

他决定为他的幻象化为现实的可能性作一些努力。这当然是一步险棋,但情况已糟糕至此,他决定抓住最后一个机会。

盖勒特步步靠近邓布利多,脚步轻盈如猫。他绕到办公桌的另一侧,半坐在桌沿上,微微撅起他因为先前的亲吻而红肿的唇。“在您发现我们之前,我都还没爽到,教授。我感觉得到皮肤之下还痒痒的。一年级的时候,您不就教过我……嗯……分享是一种美德吗?”

邓布利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介于低吼和呻吟之间的声响,他的眼睛扑闪着,却一刻不离盖勒特的脸。盖勒特伸了个懒腰,伸展手臂,露出没来得及塞进裤腰的衬衫之下的腰腹。邓布利多没说话,但他灼热的目光顺着他的身体滑下——上钩了,盖勒特心想。

他决定乘胜追击,随即无比自然地滑坐到邓布利多的腿面上,他的教授没有推开他,而是在犹豫片刻后,将手小心地落到他的大腿上。盖勒特笑了,他抬起手臂勾住教授的脖颈,让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唇凑在他的耳边,喃喃道:“让您感觉被排除在外了,我很抱歉,教授。”盖勒特用他最魅惑的声线低低地说,“让我们纠正一下,好吗?我们一起去卧室,”他在邓布利多的腿面上轻轻扭动着,感受他逐渐抬头的欲望,“我会把沃格尔教授教给我的都展示给你看。”

随后,他站起身,牵起红发教授的手。一秒内,他担心邓布利多会甩开他的手,但随后,他的教授攥紧了他的手,站起身来,领着盖勒特向连着他办公室的里屋走去。

经过安东的时候,对方向他挤了挤眼,而盖勒特冲他翻了个白眼。

*

“你该把菜单上的都尝一尝,阿不思。你最喜欢的学生可享受被使用的感觉了。他已经几乎没有咽反射了,除非你真的非常粗暴,而他也还是会享受的。”安东跟着他们进入房间,绕过邓布利多,来到坐在床边、仰头看着他们的盖勒特面前,温暖粗糙的大手爱抚着盖勒特的脸庞,紧接着便毫无预警地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盖勒特发出一声呜咽,他被困在裤子里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痛了,听着安东好像推销商品一般地描述他,只让他越来越想要。而安东从来不会问盖勒特想要什么,他热衷于索取,更热衷于测试盖勒特什么时候会承受不住。而盖勒特至今还没有承受不住的时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对这种危险的游戏情有独钟。

看着盖勒特被另一个男人粗暴以待,邓布利多眯起了眼,但他没有介入,没有阻止沃格尔揪起盖勒特的发,逼迫他从床上跪坐到地毯上。

他张开嘴,接纳安东塞进来的手指,探出舌头在指间嬉戏挑逗,故意发出含混的呻吟。他想知道在他精心呈现的好戏之下,这两个男人在失去自制、将他拆吃入腹之前究竟可以坚持多久。

“看看他的样子。你可不能太怜惜了,否则他是不会满足的。”安东继续传授着经验,而盖勒特抬起手,顺从地解起了对方的裤带。

盖勒特可以感到邓布利多沉重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向他仍在围观的教授伸出一只手,作为无声的邀请。邓布利多盯着他伸出的手,向前走了几步,却没有握住他,只是将一只手随意地搭上安东的肩膀。安东就在这时揪着他脑后的发鬈,将他自己粗大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邓布利多的视线暗了几分,某种尖锐而危险的东西在他的眼里闪过。

安东的长驱直入让盖勒特立即哽咽起来,却让身上人发出一声满意的闷哼,开始更用力地进出他的口腔。他努力让自己的下颚保持放松,大张着嘴,忽略了从嘴角淌向下巴的唾液。

“对、对,就是这样。”观众的存在似乎让安东更加兴奋,他像是在作着某种恶劣的耐受性演示,抵在盖勒特喉咙深处停驻,只等着他的学生满眼灌满恐慌,视线发昏,双手虚弱地拉扯安东强壮的大腿。他无法发声,只有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恍惚间,他听到安东轻轻笑了,然后邓布利多骂了句什么,他的教授才终于放过了他。失去了支撑的盖勒特向前倾侧,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试图平复呼吸和狂跳的心脏。一只温柔的手挑起他的下颚——触感比安东的更加细腻。他眨走眼里的泪花,看清了邓布利多的脸。

“我亲爱的男孩,”他的教授喃喃着,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和唾液,“他有对你温柔过吗?”

盖勒特摇了摇头,红发教授的眼里混杂着怒意和欲望,令他的心跳再次加速——他是爱他的,盖勒特意识到,他想要他,这简直是美梦成真。

“但是你可以……”他轻声道,声线依然沙哑,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这对阿不思来说显然是受用的,他盯着自己的目光柔和了下来。

邓布利多的手向后探去,勾着盖勒特的后脑,将他温柔地带向前方。盖勒特在他们双唇相触时轻轻发颤,又在邓布利多的舌尖溜入他口中时发出喟叹。他的脸上仍然一塌糊涂,混合着泪水和唾液,一分钟前沃格尔教授的阴茎还堵在他的喉咙口,但邓布利多亲吻他的方式让他感觉自己是被珍惜的。

盖勒特在他们的下体蹭过彼此时发出呜咽,他的手臂绕着他教授的脖颈,让他们更紧地贴在一起,感受他教授的欲望。他叹入邓布利多的口中,一只手滑向下方,隔着布料感受那处被撑起的轮廓。

“他硬了吗,亲爱的?”安东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后响起,让他打了个激灵。盖勒特在亲吻间点头。身后人抓住了他的胯,嘴唇蹭过他的耳廓。“他当然是不可能没感觉的。看看你的样子……”安东挺身,让他自己的勃起碾过盖勒特的臀缝。而邓布利多开始亲吻他的脖颈了,他忍无可忍仰起头,向后靠上沃格尔的肩。

邓布利多将盖勒特从地上拉了起来,为他解开衣服的纽扣,盖勒特也快速褪下自己的裤子,爬到床上。他的两位衣冠楚楚的教授并排立在床边紧盯着他,像是在审视某份珍稀食材,让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沃格尔教授……”他用上了尊称,“您……您能帮邓布利多教授脱衣服吗?”

沃格尔向来不喜欢被人指挥,但此刻,他只是扬起嘴角,顺从地转过身,为邓布利多解开上衣的纽扣。他凑到邓布利多的耳边,举止亲密,但声音却不够私密,显然不介意让跪在床面上观摩着他俩的盖勒特听到:“你是不是很难相信自己手头有这么个宝贝,却等了这么久,还被人抢先了?”

邓布利多怒瞪着沃格尔,但他没有抗拒,只是抬起手臂让对方帮他解开袖口。他们全然习惯于彼此的亲近,盖勒特意识到。“我只是惊讶于我没有更早地看穿你。”红发教授从落到地面的裤腿里踏出来,“把这些给我叠好。”

“你该感谢我,”沃格尔为邓布利多摘掉了眼镜,用暧昧地语调说,“否则你注定要彻底错失这个机会。”身后的衣物已经开始自动折叠了。

盖勒特无法将视线从他朝思暮念的人身上扯开,看着他坐到床上,背靠上床头板。他和安东一样有着宽厚的肩膀,胸前覆着一层细密的毛发,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抵着他的小腹渗出前液,看起来和沃格尔的一样粗大,但要更长。这样的画面让盖勒特咽了咽口水。

“你说你要展示给我看他教你的东西,来吧。”邓布利多抬手穿入盖勒特的鬈发,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与安东不同,邓布利多教授引导着他的动作,但却并不强硬,自制而有序,却同样透露着危险和不可抗拒的气息。盖勒特抬起眼,看向邓布利多不动如山的表情。他想看他崩溃,想看他们二人都涌向他,伴着决堤的情潮和欲望。

于是,虽然他早就等不及了,但他还是敦促自己放慢了节奏,倾身凑向前,带着一种调情的游戏姿态,试探性地舔了舔教授的龟头,然后再将舌头舔舐过整根柱身,追逐着一滴浓稠的前液滑入底部。他能看到邓布利多的大腿肌肉绷紧了,这给了他一些信心。他扑扇着长长的睫毛向上望去,捉住邓布利多的视线。

红发教授宽大的手掌依然埋在盖勒特脑后的发间,但他没有用劲,没有引导他的动作,却也并不让他有机会逃离。盖勒特让自己迷失在用唇舌湿润口中硕大的性器的过程中,不紧不慢地分唇包裹住头部,然后微微施压,带着挑逗的意味。

安东就在这时从身后压向了他的臀部,他的勃起不容置疑地挤入盖勒特的臀缝间,从他被塞满的口中逼出了一声惊喘。“你必须体验一下,否则你都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安东对邓布利多说道,他的手指紧掐着盖勒特的胯,在他的穴口作着试探性的挺动。盖勒特抬眼,看向邓布利多视线,他没在看他,而是仰视着沃格尔,那是一种盖勒特从未见过的眼神,平日里明亮的蓝眸此刻暗得瘆人。他现在正处于被两个危险的男人前后夹击的脆弱状态中,这一认知让一阵颤栗顺着他的脊梁淌下。

安东探出一只手,将他的脑袋毫无怜惜地按向下方,让邓布利多的阴茎顷刻间抵在了他的咽喉深处。盖勒特被突然的侵入呛出了眼泪,但他没有慌乱、没有窒息,他早已经不是那样的菜鸟了。但就在这时,沃格尔将他被冰凉的粘液润滑的手指挤入盖勒特的后穴,几乎马上就接着塞入了第二根,不耐烦地绕着圈子,很快便摸索到了他的前列腺。对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程度让他们的情人关系昭然若揭。

盖勒特忍不住叹出呻吟,将震动传递给口中含着的阴茎,他看着邓布利多急吸入一口气,看着欲望迷蒙了他的眼睛。

“起来,我诱人的男孩,”邓布利多的手揪紧了他的发,但没有将他按向下方,而是将他从他自己的阴茎上拉起,“第一次的时候,我就不该让你走,是不是?”盖勒特大口喘息着,回忆着他第一次试探性地表白的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处子的时候,懵懵懂懂地说着喜欢,而他的教授看起来无动于衷,说他还会遇见很多人、很多事,到时候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如果邓布利多当时就要了他会是怎样的体验呢?他的教授会将人类身体蕴藏的全部欲求展示给他看吗?会帮助他理解和消化他自己的快感吗?他们会就此在一起吗?他还会与安东·沃格尔的轨迹相交吗?但无论如何,他猜他是幸运的,被两个男人同时渴望着。

“不要让他等急了,阿不思。光是手指可满足不了他。”安东在他们身后敦促道,然后将手指从后穴中抽出,“来,爬到你最喜欢的教授身上去。好好表现。”

盖勒特不需要沃格尔的指示,他搭着邓布利多的肩,迫不及待地坐到他的腿面上,自然得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紧贴在一起——是的,他是属于他的,一直以来都是属于他的。邓布利多伸手抚过他的前胸和他细瘦的腰肢。他望入邓布利多因情欲而扩散的瞳孔,将这个人变成这样的是他,他想要他,这个认知令他感到下腹猛地抽紧。

邓布利多将一只手探入他俩之间,扶着他自己的阴茎对准盖勒特的入口,引导着他坐下身,紧盯着他哼哼着吃入整根性器的全程。过程其实并不顺利,沃格尔扩张得潦草,体内原本的润滑也并不充分,但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短时间内便忍着疼骑坐在了邓布利多的腿面上。他还在试图适应的时候,体内的性器已经开始了移动,让第一波快感的浪潮从小腹扩散到四肢百骸,誓要逼他过早缴械。

邓布利多的动作并不粗暴,比起挺动更像是研磨,却给了他一种被触及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的感受。快感在他的体内肆虐,他难以思考,直到邓布利多的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颚,逼迫他直视向对方,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迷蒙间反复呢喃着“要到了要到了……”

“还不到时候,没耐心的孩子。我还没满足呢,沃格尔教授也还没。”他的教授用沙哑的嗓音道。

盖勒特呜咽着凑向前,在动作的间隙浅浅地亲吻邓布利多的唇。“梅林……这……感觉太舒服了……”他喘息道,挑逗着他的教授快些给他想要的,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敢说没有任何人能在你面前保持自制,”邓布利多在他嘴边喃喃道,将盖勒特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一些,“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的嗓音带上了一丝惆怅,但盖勒特已经没心思注意了。

“啊……对!就是这样……”伴着邓布利多的又一次深顶,盖勒特呻吟出声,屈起身体让他们凑得更紧,近到他都能听到邓布利多有力的心跳。

突然间,盖勒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当他的视线再次聚焦,他已经不是坐在他的教授腿上,而是仰躺在床垫上了。邓布利多伏在他的身上,将他细长的双腿扛上肩膀,借着这个角度大力地操入他的身体。

“唔嗯,啊!操……”盖勒特尖叫出声,他本想要看清邓布利多的表情的,但此刻他的双眼自动闭紧,宕机的大脑只允许他为灭顶的快感发出呻吟。就算是此刻,邓布利多还是比安东要克制得多,但他每次顶弄的力量更狠,每次挺身都将他向下摁去,让盖勒特有种要被操入床垫的错觉。

“真是一场好戏……”沃格尔低沉的声音传来,盖勒特艰难地扭头,看着他正坐在床尾,慵懒地套弄着他自己的阴茎。盖勒特下意识地摇头,因为如果安东现在再用下流话撩拨他的话,他不觉得自己还有本事克制得住飞速迫近的高潮。“我猜我并不应该感到惊讶,你一直就是这么个浪货,是不是?这符合你一直以来的幻想吗?还是更加超过呢?”沃格尔的嗓音低沉,而盖勒特只有力气叹出一声啜泣。

“我猜答案是肯定的。”邓布利多俯下身,再一次深深埋入他体内,同时倾身捉住盖勒特喘息不止的嘴,一边热情地吻住他,一边将精液注入他的体内。

邓布利多的阴茎还堵在他体内,安东便将一根手指挤了进来,拉扯着他后穴的内壁。“下一次,我们该一起填满他。看他那么想要的样子,我相信他一定承受得了。”

盖勒特涨红了脸,邓布利多撤出了他的身体,而他仍在微微发颤。在他来得及发声之前,邓布利多便开口了。“够了,安东。”他斥责道,他说这句话时的嗓音印入了盖勒特的脑内,他可以将它无缝插入他已有的各种幻象场景中。是的,邓布利多一定是他们这段关系里的主导者。“如果你那么想要填满他,就自己上。”

盖勒特被邓布利多拉了起来,安东引导着他站到床边,但他的双腿依然发软。“我不觉得我站得住……”他用沙哑的嗓音抗议道。

而安东嗤笑了一声。“这件事上恐怕你没得选,亲爱的。”他站在床的一侧,然后从盖勒特的腋下将他捞了起来,但他颤抖的腿无法承受他的体重,刚一触地就向后倒去。所幸邓布利多就跪立在他的身后,稳稳地托住了他的身体,让他转了个面,面对自己。“撑着床,亲爱的,”他低声安慰道,就像是盖勒特第一次被游走球砸伤时他的教授安慰他的口吻,“没事的。”他伸手将盖勒特汗湿的散发别到耳后,让他的心跳加速。

安东挺入他体内的全程,邓布利多都盯着他的双眼,然后俯身吻走从他唇边溢出的喘息。但这个吻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安东开始无所顾忌地顶弄起来。他的大手摁在盖勒特的肩胛之间,将他的上半身死死按在床上。

盖勒特将头偏向一侧,像濒死的鱼一般尽力呼吸。虽然看不到,但他知道邓布利多正在盯着自己看,这让一阵难以承受的欲求席卷过盖勒特的身体,令他忍无可忍地挺身,让他硬得发痛的阴茎磨蹭上床垫。而沃格尔硕大的性器持续撞击着他脆弱不堪的腺体,让他伴着每次挺入扭动着身体像要逃离,同时发出的呻吟声近似哀嚎。

“你叫得那么好听,是想要什么,我亲爱的男孩?”安东从背后贴向他,尖牙轻咬着他汗湿的后颈。

“教授……邓布利多教授……”他唤道,混沌间并不确定他具体想要恳求些什么,而邓布利多用他犀利的视线俯视着他,他扬起一侧的眉毛,就好像他能从盖勒特涨红的脸上读出他的心思——或许他的确可以,“您能……吻沃格尔教授吗?”

他可以瞥见邓布利多勾起嘴角。下一秒,他被翻了身,再次仰躺在了床上。邓布利多就在这时倾身凑向安东,湿漉漉的水声从他的上方传来。他们吻得近乎粗暴,手臂纠缠在一起,肩膀的肌肉紧绷,比起亲吻更像是啃噬。

邓布利多软下来的性器和阴囊就垂在他眼前,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品尝那种浓郁的麝香味,混杂了独属于邓布利多的体香。

安东就在这时再次进入了他,伴着啵的一声,狠狠拍打在他的臀肉上。他的腿自动分到最大。身上的两个男人还吻得难舍难分。一时间,他有一种濒死的错觉,就这样被挤在两具温暖的身体之间,像是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和不得不发的箭——然后,他高潮了,射满了他自己的小腹。

他下意识地死死夹紧了体内的性器,安东在他身上发出掠食者一般的低吼。他伸出手,沾了盖勒特射出的精液,从邓布利多分开的大腿间递到盖勒特的面前,逼迫他分开自己红肿的双唇,将白浊抹上他的唇舌,让他品尝他自己的味道。

仅需几次快速的抽插,盖勒特便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安东在他的体内停驻,他的阴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将精液灌满了他的身体。

他们在高潮的余韵躺了几分钟,等着胸部剧烈的起伏逐渐平息。然后,安东从盖勒特的体内抽了出去,让他发出一声闷哼,后穴因为突然的空虚下意识地收缩,像是想要挽留。

“嘘……我们会照顾好你的。”邓布利多亲吻他的脸颊,然后移到床边,跪到盖勒特的腿间。

沃格尔翻过身,在他的肩膀和脖颈处亲吻吮吸。一瞬之内,他担心这会留下痕迹,但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了。他拥有了他想要的全部——他心满意足地想着,伴着安东的吸吮轻轻喘息。

就在他分神的片刻,他突然感到有一种湿热的触感舔过他敏感的后穴。他的双腿自动试图闭合,却被邓布利多强硬地分得更开。

“教、教授?”他挣扎着试图抬头向下看,却被安东粗暴地摁回了床面,再次重重吻住他的唇。这种感觉很陌生,他和安东只这样做过几次,而且从来不是这种被灌满了精液的污秽状态。即使是他,都觉得这种事都太超过了。

“放松。”沃格尔在他的唇边轻道,“我猜你尝起来一定很好,两个男人的精液从蜜穴里一滴滴地渗出来。我们可不能浪费了,是不是?”他舔走了盖勒特下唇的血渍,那处不知何时、也不知被谁咬出了口子。

盖勒特顺从地让自己的双腿放松下来。作为奖赏,邓布利多他将舌头探得更深,抵达了盖勒特以为不可能触及的地方,就好像是在……清理他。

短短几分钟内,屋内只剩下了淫糜的吸吮舔舐声,邓布利多灵巧的舌头很快就又让盖勒特喘息不止了。红发教授在呼吸的间隙停了下来,拉过沃格尔,给了他一个潦草的湿吻。盖勒特可以清晰看到他们嘴与嘴之间传递的白色液体,新一波欲求令他的胃部抽紧。

盖勒特感到邓布利多回到了自己的腿间,同时用一只手裹住了他再次勃起的阴茎。他的身体立即被再次释放的欲求裹挟,即使距离上一次射精才刚刚过了几分钟而已。他想要克制,但注定是徒劳的。当安东将他干裂的唇裹住盖勒特湿漉漉的龟头,几秒之内他便尖叫着射入了对方口中,颤抖的大腿夹紧了邓布利多埋在他腿间的脑袋。

迷蒙间,他感到他的——某一位——教授爬到了他的脸侧,亲吻他,嘴里还带着他们三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辛咸的稠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下。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凑向身旁的温暖。另一人躺到了他的身后,与他屈起的身体紧密贴合。

“盖勒特……”邓布利多的声音在呼唤他,让他疲惫地睁开双眼,惊讶地思索着他今夜是否听到过自己的名字。他抬眼,正对上邓布利多的脸,温柔的爱意在他的眼里闪烁。“都好吗?”他问。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盖勒特感觉心头暖暖的。他教授在关心他,询问他在刚才发生的一切之后有没有什么不适。他阖上眼,慵懒地笑着点了点头,再次伸了个猫一般的懒腰,然后将他的脸庞埋入他的教授毛茸茸的前胸,叹出餍足的哼鸣。他感到身后温热的身体凑向他,他没有回头,只是向后伸出手,摸索着安东的手臂,引导他搂住自己的腰。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脆弱的平衡可以维持多久,但夹在他的两位教授之间的这一刻是完美的。或许,这就够了。他就是这样想着进入梦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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